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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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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渐深,乐璇一个人正襟危坐在卧房之中,这一日下来,她有好几件事想不通。

    一是为何整整一天,都不见乐仲来找她,她被封为佛王妃这么大的事儿,乐仲怎么会没有行动呢?

    二是她究竟是在玄策面前的什么表现,才让玄策会想要将她安置在玄凌珏身边?他竟这么轻易就信了她?她可不算是个听话的人,从不是一个会让人轻易放心的角色!

    三是赫连南说她体内的不是毒,而是一种蛊,赫连南说她也只能缓解,想要找到根治的解药,便要找到制蛊之人,问清楚投放食物的顺序,才能对症下药。

    那是不是说,她便已经是绝症了?

    赫连南提起,盅蛊之术是已经亡国将近百年了的南诏苗疆的秘传之术,当年南诏的一个王爷因为下蛊谋害了宇宗的爱妃,宇宗便一怒之下灭了南诏苗疆。如今苗疆存过在世的恐怕不足百人,而她们最大的特点,便是会在内衣的衣襟里秀一个夹层,放置一些香料,因为南诏虫蚁很多,即便是睡觉之时也需要防虫,久而久之便成了整个苗疆的习俗。

    乐璇抿唇,可那毕竟是内衣啊,除非已经有了嫌疑犯,否则她总不能满世界去找内衣有夹层的人吧!

    只是乐仲居然还跟苗疆之人有瓜葛,这个乐仲,究竟在计划些什么?

    乐璇的房门被蓦地推开,乐璇抬眼,便看见了十四的忿恨眼眸。

    乐璇微微扬眉:“怎么,十四爷这副架势,是要抢亲么?”

    十四牙关紧咬,几乎是带着两分陌生地盯着乐璇看了许久:“所以,十二哥从来都是个幌子,你……你喜欢的人,是七哥?在萧山是为了七哥、回京城是为了七哥、那两个孩子,也是七哥的,不是么?”十四的身上散发着满满的酒气,十四的眼中有几分迷离,不知是因为酒醉了,还是因为气得晕了。

    乐璇微微皱眉,扯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十四爷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跑到我这儿来说胡话了?”十四这种疑虑可不能助长,一定要趁着他还没有完整的证据就赶快将这个思想打压下去。

    “你撒谎!”十四伸手,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乐璇的下巴,强迫地抬起她的脸对着他,“你以为,我会不懂你?若不是你心甘情愿,你就是死,也绝不会屈从了父皇的旨意!”

    乐璇一抹冷笑:“十四爷何时这么懂过我?我嫁给佛王,可以得到全世界女人都觊觎的荣华富贵,又不需要像嫁给别人那样谄媚卖笑,他念他的佛法,我赚我的银子,不是很好!”

    “就这么简单?”十四皱眉,“这些事,我也可以满足你啊!”

    乐璇不屑地推开十四的手:“你做不到!我只问你一件事,在十四爷眼里,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爱情?”

    十四竟一时间怔忪了,他似乎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许久无法回答。

    乐璇冷冷一笑:“十四爷请回吧,你到底不懂我!婚姻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爱情是!十四爷若是真的想得到我,大可以去与皇帝理论,你若是争得赢了,我便嫁你与嫁谁,都是一样的,但只一条,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乐璇的语气很坚决,仿佛这一场婚姻与爱情无关。

    十四咬牙,半晌开口:“我若说现在的我因为我的窘迫反而更爱你,我是不是疯了?”

    乐璇瞪眼:“十四爷,你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调戏自己的嫂子么!”

    “你以为我在乎?”十四突然被嫉妒烧红了眼睛,既然都得不到她的心,为何获得她人的是七哥而不是他?十四猛地扑向乐璇,紧紧的攥住了她的肩膀,不由分说地便要向她亲去……

    乐璇奋力地挣脱,可到底不是十四的对手,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的眼前越放越大,乐璇不由得抿紧了双唇,这个十四是疯了么!

    “乓”地一声,乐璇只觉得眼前一闪,抬头,十二便已经将十四一拳打倒在地,还不等乐璇说话,兄弟俩便已经扭打在一起,几个回合,便蹿至门外的院中。

    乐璇皱眉,这兄弟俩怎么见面便打?乐璇追到院子里,用一种不可违抗的命令语气开口:“你们给我住手!要打架,少拿我当借口!都给我住手!”乐璇身子有些好了,乐萱记忆里的武功也在逐渐恢复一些,一个心急,乐璇便已经窜步上前,伸手便拦在了两人中间。

    “你们俩能不能懂人话!我让你们住手!”乐璇以人为墙,到底阻拦住了两人的纠斗,“我不管你们心里的新仇旧怨,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准七嫂,都给我放尊重一点!天鹤,给十二爷十四爷备马!天不早了,七嫂就不留你们过夜了!”乐璇的语气是满满的愤怒和权威,让十二十四也有两分讪讪,不得不灰溜溜地离开。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乐璇不由得轻声叹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小霸王!十四与四皇子不同,他不会在乎所谓的伦理道德、不会在乎人言可畏、甚至不会在乎对自己将来仕途的影响,只要是他认准的事儿,他便会抛下一切去追逐。

    可乐璇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地方,吸引了十四的注意。

    而楚乔得知此事时,已经是三日以后的事情,玄策解除了对各国使节的禁令,趁着天气未凉,在锦绣宫又举办了一场隆重的答谢会,一是对天朝这一个月来禁足表示歉意,二是为在京的各国使节践行,三是给西陵国三皇子的所谓联姻一个交代。

    “天朝皇帝,”林海国的耶律游皇子听闻了天朝皇帝对走私案的处决方式,自知他亦不敢对他们林海国如何,便嚣张了起来,坐在宴会的席位上也不起身,便朗声问道:“我们被关了一个月,你也不给点补偿意思意思,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

    玄策微微眯眼,他原本是想留这个耶律游一条狗命回林海国的,可他竟丝毫不知道收敛,还敢大言不惭地让他补偿?玄策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朕若是不意思一下,还真是被人落了话柄!梁喜,让人先将践行礼备下,每国使节赐玉如意一柄、千斗细粮、一头猪、两头羊,另赐贡酒十坛。”

    “谢天朝皇帝恩典!”所有人无不起立谢恩,只有耶律游满脸得意,仿佛各国应该将这恩情记在他账上一般。

    楚乔有些许的犹豫,终究还是开口:“天朝皇帝,不知褚乔与乐三小姐的婚事……”

    “世侄莫急,”玄策仍是满心开心,“朕与你父皇通过书信了,他十分属意朕的十公主,朕也觉得你与十公主十分般配,已经与你父皇定了婚约,明年过了谷雨,你便可以迎娶十公主做你的三皇妃了!”

    楚乔未免有些焦虑,这赐婚中丝毫没有提及乐璇的事情,难道又出了什么意外?

    “那……乐三小姐……”楚乔仍不死心,只是追问。

    “乐三小姐已经赐给我们佛王做正妃了,”坐在一旁的右相元修回答了褚乔的问题,“十公主身份尊贵,与三皇子更加相配一些!”这话语之间,却不知为何还带了一份讥讽的味道,无人知道他是在讥讽佛王与一个私生女相配,还是在讥讽乐仲的女儿只与一个和尚相配。

    楚乔的双拳不由得握紧,这个天朝皇帝,是想用一个其他女人代替乐璇?这世间上绝色佳人再多,却再也没有第二个乐璇!楚乔牵起一抹苦笑:“褚乔不想娶公主。”

    一句简短的话,将整个宴会的喧嚣都打断了,所有人都不由得噤若寒蝉一般瞧着楚乔。当今天下,有几个国家不是对天朝俯首称臣,即便表面上是平等的,也要多少巴结天朝三分,而这个西陵国的小小庶出皇子,居然敢在这么大庭广众的地方拒绝天朝皇帝的赐婚,而且赐的还是那天朝最最得宠的十公主。

    那始终躲在屏风后面暗自观察褚乔的凌箫更是早已要将玉牙咬碎,她到底败给了乐萱什么!她早晚有一天,要让那个乐萱不得好死!

    “你是在看不起朕的女儿?”玄策怒目圆瞪,他这是在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的凌箫不如一个大臣的私生女么?

    楚乔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开口:“褚乔绝无此念。乔独身多年,便是不想与王宫小姐为妻,乔想要的,不过就是个平凡人家的女孩儿,最好是如褚乔一般的庶出!”楚乔将“庶出”二字咬得极重,仿佛是故意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不是十公主不好,反而是他配不上十公主。

    凌箫咬着唇,什么叫庶出,她也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啊!

    一场好好的宴会因为楚乔的执拗不欢而散,所有人都不由得讪讪离去,芷兰也不由得拽了拽十二的袖子:“这个乐萱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这么多人争?你上次与十四皇子打架,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十二却只是朝着褚乔离去的身影叹气,他需不需要再去一趟王府,这个褚乔还会不会上演十四那夜的戏码?

    “炫、凌、璃!”芷兰不由得暴跳,“你居然在走神,居然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干嘛呀,她现在已经是你七哥的女人,怎么,你连七表哥的女人也抢?”

    “我没有,”十二的表情很正式,“正是因为她是七哥的女人,我才需要提七哥去保护她。”

    芷兰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替你七哥保护她?你怎么不替你七哥娶了她呀!炫凌璃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其他女人,想都别想!”

    从两人身边经过的九皇子媚眼如丝地瞧了这两人一眼,露出一个极鬼魅的笑:“呦,小两口又在吵架,芷兰公主若是嫌弃了十二,可以到我这儿来,我老九还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

    芷兰很是嫌弃,皱着眉退了两步:“你谁啊,谁说我们吵架了,这叫生活情致懂不懂!还有,你以后少来招惹我,你连我们家十二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少来我这自取其辱!”芷兰虽然只是邻国公主,却因为母后的关系与天朝走的极近,对这个老九可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他太过晦暗,太过妖冶,让人见了,便会想起那吐着信子的毒蛇。

    “芷兰!”在几人身后不远处的元锦不由得朗声呵斥着芷兰,芷兰这样的性格,她怎么放心将她放在天朝!

    已是黄昏,楚乔在经常转了许久,终于抬头看见了“佛王府”三个大字,这便是天朝皇帝赐给乐璇的府邸么?她究竟是有怎样的把柄攥在了天朝皇帝的手里,才会同意了这么无礼的要求?

    若是那个在驼城时的他,他一定又会开始着手开始准备偷绑了乐璇便逃跑了,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现在不一样了,他经历了一次诈死那一场大火,忽然怕极了她会突然消失,他知道那一切本来就是为了逃脱他的追逐的,原来,对于她而言,他已经是一种甩都甩不掉的累赘。

    楚乔苦笑,他只是想得到她,这种想法有什么错么?

    心思微动,他的脚已经不由自主地向王府的大门走去,卫东不敢阻拦,只能随着三皇子一路拾阶而上,靠近了这个“佛王府”。

    “什么人!”守门的几个家丁拦住了这主仆二人。

    楚乔竟不知为何有些痴了,只是怔忪地看着家丁:“拦我做什么,我来找乐璇。”

    卫东心叹不好,三皇子的癔症有近十年没犯过了,这是怎么了?不敢多劝,只能替三皇子开口:“这是西陵国三皇子,快去通禀你们王妃!”

    其中一个家丁转头去禀报,楚乔却已经一把揪住了卫东的衣领:“乐璇是我的,她不是王妃,她不是王妃!”

    乐璇在庭院中看见的,便是被卫东领着的,眼神都已经有些发直的楚乔,那意气风发早已消失殆尽。

    乐璇皱眉:“他这是怎么了?”

    “乐小姐,”卫东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开口,“怕是我们三皇子的癔症要犯了,吵着要见您,属下也不敢拦,只能求您看在跟我们三皇子以往的情谊上,别再刺激他了!”

    “癔症?”乐璇不禁更加惊异,“他什么时候还有了这种鬼症状?”

    卫东犹豫地开口:“十年前,三皇子从山崖上掉下来过,犯了能有大半年的癔症,后来才渐渐的好了,十年来都没再犯过病,恐怕是因为听闻您要成亲了,才会这样。”

    乐璇扬眉,听见成亲就这样了?可听见她怀孕的时候他不是也好好的?

    乐璇蹲下来定睛看着楚乔:“我不管你犯了什么怪病,我知道你心里清楚的很,那就我说你听着。第一,我不是你女朋友,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婚姻和生活;第二,别拿你所谓的爱情来约束我,你的占有欲我想要了才是爱,我不想要的,那是侵犯人权,你应该清楚;第三,因为你希望拉拢佛王,所以你心存不甘又不敢抢亲,所以你才会这个模样,我觉得你大可以不必,你是在博取我的同情,还是博取你自己的同情?”

    楚乔始终僵直的眼神竟有一丝*涌动,许久,才扯出一抹苦笑:“为什么,一个机会都不留给我!”这天朝,她若是嫁给其他的任何人,他都不在乎,反正他有时间有精力将她抢回来,可是佛王……楚乔始终对这个西陵国人人信仰的佛王心存畏惧,若是他真的惹怒了佛王,会不会就再也没有获得西陵国皇位的机会了?

    乐璇抿唇:“我是什么性格的人,即便你原来没看清,这段日子,也该清楚得很了,若是我不同意,你便是夺了我的人又如何?”

    楚乔嘴角酸涩:“可你也是懂我的,我想要的,就永远都不会放弃!”

    楚乔起身,径直离去。多说也无益,他能做的,不过是努力做到最好,以最好的姿态再次出现在乐璇面前。

    乐璇轻声叹气,对于楚乔,也许她的拒绝,反而会是激励。人总是这样,身边的永远不珍惜,却对那得不到的心心念念,因为得不到,所以倍加珍惜。

    钦天监算了吉时,将婚礼定在了九月初九,乐璇还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去准备,礼部也派了专人来帮助佛王府置办婚礼用品。可乐璇眨了眨眼睛,若是想要皇帝相信她,恐怕大婚当天还要演一场好戏,所以,再用心的布置早晚也不过是个笑话,她便也恹恹,在旁人看来,倒也十分理解,任是谁嫁给一个和尚,也不会用心吧!

    相较于对婚礼的漫不经心,乐璇却对她的生意格外上心,就在乐璇入宫的一个月期间,鬼瞳与天鹤已经在京城找了两家铺子,分别经营着绸缎和玻璃饰品,鬼瞳虽然在人前唯唯诺诺,却已经被乐璇训练成了一个账房好手,天鹤对外鬼瞳对内,这生意居然也做的红红火火。

    乐璇便开始转向拓展新的业务,她有了绸缎与玻璃两项产业做底,又坑了乐仲一万五千万两银子,做起事情来便再也不用为了钱而畏首畏尾,既然甄家已经在京城开了几家银号,那她便不好跟他们抢开银行的生意,乐璇只是在城东的一块闹市里购置了一间偌大的庭院,并在庭院的大门口放了一块巨大的牌匾,黑底漆面上书着两个斗大的字:“股市”。

    因为那庭院在城东闹市,每日过往的人极多,看见“股市”二字无不好奇,特别想知道这红门之中究竟是个怎样的情景,不出五天,这股市便已经名声大噪,坊间的传闻更是越来越传奇,乐璇微笑,显然她广告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

    连鬼瞳也有些好奇:“当家的,这股市是何物?”

    乐璇浅笑,满脸的志在必得:“一种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却足以让人趋之若鹜!”

    鬼瞳被乐璇笑的更懵了,想来当家的做什么都是胸有成竹的,她只要听从安排便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乐璇找了一大批人去训练,让他们如何了解股票购买与售卖的相关规则,并将消息散发了出去,说是股市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只要用银子买一张小小的股份单,便可以赚翻番的银子。

    过了两三天,才有一两个胆大的走进这个看着略带恐怖的“股市”,那些早已经训练好的柜台服务生便细心地为他们讲解着股票是作为店铺的经营成本而设立的、与店铺的盈利亏损有关、可以随意买卖赠与等等一系列基本知识,那些口若悬河的服务生如同传销一般,将进来“股市”的人们都忽悠得云里雾里,便掏钱买了股票,多少不一,但一般不超过一两银子。

    鬼瞳不禁失望:“当家的,这每日的收益还不够给服务生付工钱的!”

    乐璇浅笑:“那便倒贴啊!去,派几个人到东街上,号称愿意出三倍价钱买这些人手里的股票,把这些人手里的股份再统统买回来。”

    “当家的,那不是我们赔了?”

    乐璇摇头:“我出三倍,就会有三倍以上的人来股市,懂么?”

    鬼瞳半信半疑地按照当家的吩咐安排下去,不多时,便有大量的人来购置股票,可这股票,也已经涨到了最初的三倍的价格,这些人似乎坚信股票会赚钱,便仍下大力度去购买。

    乐璇又以己之力将价格提高了三倍,这一次,自愿来购置股票的人便开始络绎不绝,市面上哄抬股票的人也越来越多,一时间,股票竟如同瘟疫一般在京城流行开来。

    就连资金雄厚的甄家,也参与到了这炒股的大潮之中。

    乐璇便派天鹤去几家老字号店铺游说,劝说他们将自己的一部分股份让出来入驻股市,得来的钱既可以用来购置物品、也可以用来研制新品,几家老字号无不心动,很快便入驻了股市,其他商号见有老字号加入,便挤破头顶的想要加入到股市中来,仿佛股市是一种可以证明自己实力的体现,乐璇设了规矩,卖给散户的股份不能超过全部资产的十分之一,而入股金额则不得低于一千两,所以好多小产业,只能望洋兴叹,股市却丝毫没有受到这限制的影响,反而更多人相信了股市的权威,股市便真的如火如荼地开展了起来。

    乐璇在所有布置中仍使用着王方定这个名字,所以没人知道,在这场角逐中,真正赚到盆满钵满的,却是乐璇。

    珠玉宫中,八皇子仍对这个京城的新型事物心怀忐忑,而他的母后淑贵妃却因为自己投入的一万两银子翻了三番而庆幸不已,计划着准备直接投入一百万两,大赚上它一笔!

    八皇子不由得皱眉:“母妃,您这样,未免太冒险了吧?”

    “有什么,只要我们选对了商号,便必是会赚的,这还有什么好不安的么?你看,这股市里连个傻子都赚得着钱的!”

    八皇子清秀的面容上少有的带着愁容:“我总觉得,这股市,似乎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可是,一时又说不清。毕竟,没有任何人出面保证过这东西是稳赚的啊!”

    就在大家都在研究着如何才能在股市中的赚一笔的时候,乐璇已经全身而退,只收取一个入股的手续费,便让股市自生自灭了,她现在要做的,是炒期货!

    是该先炒房价呢?还是炒大蒜、生姜?还是直接炒黄金呢?

    乐璇终究还是适应商图的,不知为何,在经商的时候始终是她最快乐的时光,她可以不用想谁会害她,因为根本还没有人想得通这一切都是她收敛钱财的手段。那个自以为是的八皇子也不例外。

    转眼,便是九月九日,她与佛王的大喜之日。

    虽然她从来没有跟玄凌珏通过气,甚至连十二都不曾再见过,但乐璇还是确信,今日,必定要有一场的大戏要上演,不过可惜,这一次她不是主角,甚至应该连配角都谈不上,顶多算是个道具而已。

    不过可以看着整个玄家混乱如麻,她还有些小激动呢!

    才过卯时,佛王府便已经是一片人声鼎沸,无论是前来庆贺的文武百官,还是参加婚礼的皇亲国戚,亦或是好信前来,站在街道对面准备一看究竟的平民百姓,佛王府所在的那乌衣巷,居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以至于玄策的龙辇出现的时候,需要太监清街足足半个时辰。

    “民女给万岁爷请安!”乐璇见皇上进了府邸,便穿了一身凤冠霞帔向皇帝跪拜。

    玄策浅笑:“还叫民女,要改口称儿臣了!”

    身后的喜婆搭话:“万岁爷,这可不是我刘妪多嘴,您想让儿媳妇改口,可得拜了堂之后呢,哪儿有人家闺女上赶着嫁过来的!”

    “哈哈!”玄策朗声大笑,“说的好,那便明天入宫请安再叫!时辰差不多了,准备拜堂成亲吧!”

    乐璇不由得微微皱眉,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看见乐仲的身影:“万岁爷,父亲大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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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股票这种东西就是你在外面的时候觉得傻子都赚钱,等你入了股市,就变成了傻子,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