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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对上皇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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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黑衣颈长的身影临窗而立,周身通休上下,都被黑色织染,白玉的指尖一下下的敲打着窗框,男子缓缓转过身,看着那对面那一脸防备,神经紧绷的身影,须臾,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没想到你会找到这里来。”

    这里不是皇甫家族在丽宫的别墅,而是位于紫玉山庄皇甫宇的一栋私人别墅,平常很少有人知道,为了打听到这个位置,她是花了不少心血的,似想起什么,嘴角忽然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思绪回到那天慕亦寒睡下之后,夏依依翻出前段时间去给南宫御手下治疗枪伤离开之时,南宫逸留给自己的号码,询问道地址后,驾车直接来到了南宫御的住所。

    刚上前就被门口的黑衣男子拦了下来,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叫南宫逸出来接自己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夏小姐?”

    夏依依回头,看清来人,这才出声:“是你,身体都康复了吧?”

    东方夜点了点头,一改往日对陌生人的疏离和冷意,礼貌的出声,对眼前这个救过自己的女人他并不排斥,再就是自家公子似乎对这个女人有些特别:“上次情况特殊,没来得及跟你打声招呼,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客气。”夏依依轻笑的摇了摇头:“我来找南宫御,可以麻烦你帮我进去知会一声吗,就说我在外面等他。”

    “要是让公子知道我把你拦在外面,恐怕有的劳烦夏小姐给我疗伤了。”东方夜笑了笑,示意两个守门的黑衣人开门,俯身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夏小姐,请!”

    “谢谢。”她现在急着找南宫御,也不在这上面有何争执,提步走了进去。

    坐在书房里的南宫御将门口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立即叫人将她请进来是因为上次那夜他闯入她的房间,不仅被骂是老鼠还被狠狠的踩了一脚,最重要的是他生平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告白却被人给拒绝了,想到这里脸色不由就阴沉了下来。

    但看到他被人挡在门外,他心里又不舒服,恨不得将那两个守门的人当场给宰了才好,刚准备叫人将她带进来,就见到东方夜那小子回来了,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可没过几分钟,那沉着的脸更是阴雨密布,仿佛马上就要下去狂风暴雨一般,只听他咬牙气愤的出声:“跟别人就有说有笑,面对他就是又打又骂的,难道公子我还比不上东方夜那臭小子!”

    视线转到东方夜脸上,南宫御的神情更是阴晴不定,气息无比的平静,连空气都静止了一般,没有丝毫波澜……

    坐在南宫御身旁的亚瑟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看着南宫御,心怦怦急跳,心底大叫,不好啦,小御御真的生气了,他要不要先找个借口赶紧溜了。

    西门简此刻恨不得立即消失在原地,心里替自己兄弟默哀着。

    南宫御微挑了下狭长的眸子,眼波盈盈流转,万千的光华默默绽放,对着:“简,去把他们两个带进来。”

    “是,公子!”西门简似脚底抹了油,眨眼便消失在了书房里,那神情像极了身后有才狼虎豹在追赶着自己。

    “东方夜!”南宫御的声音乍冷了几分,眸子微眯,眸光深幽,谁也无法洞悉他的心声。

    很快西门简便带着东方夜和夏依依来到了书房,开门前甩了个兄弟,自求多福的眼神这才推开了门。

    南宫御的目光首先扫向东方夜,看着他依旧带笑的脸庞,眸光再次波动,浓郁的黑色如潮水般涌来,又在瞬间激流涌退,心里腹诽道:臭小子平常没见你那么爱笑,现在笑得跟眼角抽风似的,怎么看怎么碍眼。

    狠狠瞪了一眼东方夜,这才转向夏依依,勾唇:“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吗?”

    东方夜不明所以的就招到了自家公子投来的一道冷光,心神一凛,莫不是最近自己出了什么错,低头垂眸,暗自思索着。

    夏依依不顾南宫御的调侃,一脸正色:“南宫公子似乎还欠我一个条件的,我今天是特意上门来讨这个条件的,想必大名鼎鼎的御公子不是食言而肥的人。”

    “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公子我说话算话。”想起上次她离开前,他曾许下一个诺言,满足她一个要求。

    “我要见皇甫宇。”或许这听起来只是见很普通寻常的事,可是对方是皇甫宇就另当别论了,先不说他很少在公众面前出现,也很少在丽宫别墅出现,电话打过去也都是随行秘书接听的,很少能联系到本人,家人也不例外,所以迫于无奈她只好找上南宫御。

    “这个不行!”南宫御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夏依依双目逼视南宫御,扫了一眼亚瑟等人,冷笑勾唇:“御公子是想在自己朋友面前失信于人吗?”

    南宫御眸光一点点地沉了下去,这不怕死的女人,为了慕亦寒,就当真连命都豁出去了吗,翻腾的怒意莫名涌了上来,哼声道:“公子我就出尔反尔了,谁能奈我何?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公子我也给你弄回啦,就这个不行!”

    夏依依看着耍赖的南宫御,不怒反笑,踱步上前,看着她脸上那艳丽的笑容,心里渐生警惕,一阵香风拂过,迷乱了他的心神,还不待他沉沦,身旁的亚瑟突然猛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南宫御的手指颤抖着:“小御御……你的脸……”

    南宫御被一阵如万蚁在身上乱窜的触感给惊醒,只觉浑身奇痒无比,眼见着脸上,手上起满了一个个的红疹,惊恐的看笑得一脸明媚的夏依依,都说越美的事物越毒,果真如此:“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会让你痒个十天半个月的痒粉而已。”夏依依耸了耸肩,看着那极力隐忍着的南宫御,笑容愈发灿烂。

    “你!”南宫御浑身痒得他直想骂人却又舍不得真骂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头朝一旁的亚瑟怒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可怜的亚瑟,就这样无辜的成了替罪的羔羊,上前诊治了半天,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完全没有找到任何头绪,连她怎么下得毒都不知道,况且屋子里这么多人,就唯独南宫御一人中了毒,这等手法让人不得不赞叹。

    万物相生相克,是毒便就有解救的方法,都说中国医术博大精深,起初听南宫御说起她的医术时,他还有些不相信,如今亲眼所见让他想不相信都难道,目光看向夏依依时,多了几分敬意,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礼貌的开口:“亚瑟无能,还请夏小姐能替御将身上的毒解了。”

    “夏小姐,公子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东方夜看着躺在沙发上,那被痒粉整得一脸痛苦的南宫御,上前劝说。

    西门简对夏依依一向不感冒,说出的话相较于其他两人,难听了些:“你要不想慕亦寒死得更快,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找皇甫宇。”

    夏依依不顾西门简的冷嘲热讽,她深知南宫御不告诉自己是为了她好,可是她不想什么事都让慕亦寒独自一人去面对,若她自己不主动出击,皇甫宇针对的便永远都只有慕亦寒一个人,战争才刚开始,慕亦寒就受了伤,她不敢想象往后还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目光看着紧咬着唇一声不吭的南宫御,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都不肯告诉他,这份心她不是不感动,可是为了见到皇甫宇,现在绝不能心软。

    南宫御看着夏依依,起身,徒步走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旁咬牙挤出一句话:“你想都别想!”

    他就不信区区一个痒粉能奈他何,要是连这点小事都撑不过去,他南宫御就白在枪林弹雨中打滚了这么多年,就算全身溃烂他也绝不允许她去冒险!

    就在他直起身子与夏依依插身而过的瞬间,手忽然被一只清凉的小手给拉住,轻柔的嗓音在耳旁想起:“帮帮我……”

    南宫御脚步一顿,心顿时一沉,低垂着头看着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掌,眸光轻颤了下,许久才起唇,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夏依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徐然收回视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袋递给亚瑟:“拿过去给他吃下,马上就会好了。”

    亚瑟双目泛着精光,看着里面一颗碧蓝色的小药丸,突然抬头看向夏依依,一脸谄笑:“夏小姐,你那个痒粉可不可以也给我一点?”

    看着眼前黄发蓝眼的男人,那一脸期盼的神情像极了找大人要糖吃的小孩,笑了笑,将剩下的痒粉递给了他,并嘱咐道:“解药要是没有研制出来前,这个不要用,虽然不会致命,但生不如死的滋味更不好受。”

    亚瑟点了点头,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完全没有将夏依依的话听进去,以至于整个别墅在往后几日被她闹得鸡飞狗跳,苦不堪言,人人见了他就躲。

    服下解药的南宫御站在窗前,拉开窗帘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妖魅的眸子愈发深沉,气恼的道:“这女人,真是!”

    东方夜和西门简一直站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直到她的车隐没在蜿蜒的小道上,南宫御才收回视线,沉声道:“夜,你跟简带人在皇甫宇周围隐藏起来,不要打草惊蛇,等我到了再行动。”

    “是,公子!”东方夜,西门简领命立即退了出去。

    两人出去之后,南宫御拉过一旁的外套,朝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夏依依看着对面的男人,清凉的眸子微微眯起,再眯起,直到眯成了一道细细的缝隙,几乎快要合上,眯着的眸子这才一点点睁开,眸底闪出一抹清厉的光芒,直直的射向男子的目光。

    看着夏依依清厉防备的目光,微微挑眉,嘴角含着一丝清淡的笑意,声音清润:“夏小姐很怕我?”

    夏依依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可如今想离开已是来不急了,面对着对面与慕亦寒三人其名的京城四少之一的皇甫宇,她这才知道为何即便是最为神秘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却无人敢贴上来的原因。

    至从那次悔婚之后,这些传言中的男人一个个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如俊雅却霸的慕亦寒,邪魅另类的南宫御,冷酷沉敛的皇甫宇,儒雅俊美的席霖枫,飘逸若仙的夏天寻,神秘英俊的申屠浩,阳光帅气万人迷的花羽杉,无论哪个都鹤立鸡群、风姿卓越,令人赞叹不已。

    “当然怕!”夏依依扯动嘴角,处之泰然的在沙发上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目光扫了一眼桌面上的黑白棋子所摆出的一盘残局,棋盘上黑子步步透露着杀机将白子一步步逼上绝境,不难看出这盘残局是出自一人之手,轻笑出声:“没想到在如此险峻的情势下,白子方依旧如此坚韧不倒,佩服。”

    夏依依执起盒中的白子在手中看了看,啧啧腹诽道,真是败家啊,黑白子都是上等的纯玉制作而成,玉质晶莹别透,都是泛着淡淡的光华。

    皇甫宇墨玉的眸子染上一抹敬滟光华,一闪而逝:“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们战败,成为俘虏的事实。”

    “是吗?”夏依依扫了一眼皇甫宇目光再落棋盘上,眉眼清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棋盘,良久轻笑出声:“皇甫少爷的决定是不是太过武断了,依我看白子一方不见得会输。”

    臾,他莞尔一笑,手中的白子在棋盘上落下,顷刻间局势反转,白子脱离困境,化险为夷,一时间确实不能断定究竟是谁输谁赢。

    皇甫宇蹙眉,猛的抬眼,眸光冷厉的看着夏依依:“弃城保帅,国家都没了,苟且而活又有何意义?”

    “命若没了,一切都是枉然,只要我在,哪里都是安国之地,我若不在,国家何在?”夏依依含笑点头,目光落向棋盘:“局势反转了不是?”

    “生为女子居然也有这样的雄心和果敢,让我很是意外。”皇甫宇扬眉,嘴角的笑意已经不知何时收起,一眨不眨的看着棋盘,看向夏依依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踱步上前,在她对面坐下:“不如下完如何,看看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夏依依挑眉,身子一动不动,并没有与他对弈的打算。

    “你今天来找我无非是为了慕亦寒不是吗?”嘴角微微勾起,看似清润的声音带着一抹沁人心脾的冷冽,继续道:“如果你赢了我,我可能会考虑下,如何?”

    今日她来的目的确实是为了慕亦寒,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他,那不如姑且一试,夏依依抬眸直视对面的皇甫宇,那清凉的声音吐“好,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见她答应,皇甫宇嘴角勾起的笑意慢慢散开,低润清冽的声音缓缓飘出:“说来听听。”

    “若我赢了,我可以给皇甫琳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但你今后不得再插手我们三人之间的事。”眉眼冷凝,眸光清淡,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赢他,让他不再干预其中。

    皇甫宇似乎看出夏依依心中所想,嘴角冷硬的笑意加深,墨玉的眸底激滟幽光中也是浅浅的笑意:“那若是我赢了,今后你便留在我身边,如何?”

    夏依依身体一颤,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眼,目光阴沉的落回棋盘上,她没有绝对的信心能赢他,但不如此便一点机会都没有,眼底一抹流光眨眼即逝,伸手再次执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顺便给皇甫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仰头再次饮尽,似豁出去一般开口:“好,我答应你。”

    皇甫宇不疑有他,优雅的抿了一口杯中上好的明前龙井,他还是第一次见有哪家贵族千金如她一样,自然不娇作却又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眼底的趣味更浓,想到以后身边有个这样的女人也不错,放下手中的茶杯,指尖打开锦盒,黑子清凉如水,直接落子。

    夏依依看着皇甫宇落下的黑子微微蹙眉,伸手再拿起白子,尾随而至,落在黑子的旁边。

    墨玉的眸子看着她落子的地方微闪了一下,眼底闪过一道赞赏,伸手拿起一颗黑子,再次落子。

    再次眉梢微凝,局势反转,夏依依接连落子,而皇甫宇尾随而至,四目相时,夏依依眸子泛出清凉的光。

    看着他的眼睛,眉梢微微一挑,清凉的心更凉了几分,移开视线,低下头,开始审视棋盘,沉声道:“你确定你在下棋?”

    皇甫宇同样低下头看着棋盘,半响,勾起的嘴角:“难道不是吗?”

    夏依依冷冷的哼了一声,手中的白子再次落下,须臾之间,二人手中的动作再次加快,黑白子相间,在棋子的外围竖起了一座围城,双方落子的时间越来越慢。

    看着对面秀美紧蹙,猛的闭上了双眼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更深,眼底的兴味也愈发浓郁,但眼底同样是一片无底的深讲,黑暗无垠。

    寂静的房间,时间一点点过去,二人的棋子已经成相持之势,夏依依手中的白子迟迟未有再落下。

    皇甫宇指尖轻轻的敲着桌面日眉眼微凝,似是沉思,两人手中纷纷只剩下最后一个棋子,皆陷入的困局。

    不知是皇甫宇提前嘱咐过,或是皇甫家没人敢靠近,这一日,无人前来打扰,天幕遮下,夏依依忽然她闭着眼睛睁开,眉宇渐渐舒展开来,带着一股让男人都自叹不如的勇气与决然,摇了摇手中仅剩的一颗白子,浅笑嫣然:“皇甫大少,一起下地狱看看如何?”

    话落,夏依依手中的白子就要落下,皇甫宇的手将她拦下,将手中的棋子扔进了锦盒,起身,望着对面的夏依依:“如果有一天一定要上地狱走一遭,我绝对会带上你一起,不过不是现在。”

    收回手起身,夏依依也没有执着的要继续,清冷的声音不见丝毫波澜:“既然是平局,那赌约就当此作罢,我先离开了。”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皇甫宇收回手,目光对上夏依依澄澈清冷的眸子,那干净的不然一丝杂质的眸子印衬着他那无边的黑暗,似一抹强烈的光刺痛了双眼,心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你放心,只要慕亦寒与琳琳完婚,我立马就放你离开。”

    “没想到人人敬仰的皇甫家族大少爷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夏依依不顾他的阻拦,踱步朝门口走去。

    皇甫宇苦涩的笑了一下,曾几何时他也需要用女人作为人质的手段来达到目的了,可是对手是慕亦寒,即便卑劣,也不得不如此。

    按下传呼铃,命人将棋盘收了起来,清淡的声音吐:“来人,将夏小姐带下去。”

    门被推开,两个黑影笼罩而下,却没有伸手做出任何冒犯的动作,只静站在一旁,皇甫宇上前,迎上夏依依的眼角,两双眸子相视半响,她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定,不见一丝惧意,心陡然轻颤了下:“我不会伤害你,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只是在他们没有成亲之前就请你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

    欺霜赛雪的容颜森冷刺骨,清冷的星眸锁住皇甫宇,凝视半响,轻吐出一句话:“你确定你能留下我?”

    夏依依话落,只见皇甫宇身影一阵恍惚,黑影一闪,立即扶住皇甫宇:“少爷?”

    皇甫宇微微蹙了一下眉,只觉浑身虚软无力,提不起一丝的力气来,目光陡然看向那空了的水杯,眸子阴沉的几分,惊诧的望着夏依依咬牙道:“你下了毒?”

    夏依依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看着皇甫宇刚刚声音落下,便指着自己的两把冰冷的手枪,处之泰然的道:“这是一种麻痹神经的毒药,无色无味,发作的时效也比较缓慢,但它却可以一点一点的倾入身体的每一个神经组织,不会致命,却让你终生无法再行动,只能躺着床上,看似与中风无疑,但除了我,无人能治,不信你找医生来诊断试试。”

    “都给我把枪收起来!”皇甫宇看着两人手中的枪指着夏依依,心底闪过一道阴霾,锐利的眸子所过两人身上:“龙玉,将吴叔叫来!”

    “是,手下这就去将吴医生带过来。”那名为龙玉的男子将枪收回,狠狠瞪了夏依依一眼,转身快速离开。

    而另一名一直抱着皇甫宇的男人迫于他的命令不得已将枪收了回去,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闻声赶来的那名被皇甫宇唤作吴叔的医生,是一名将近五十岁的男人,看他神情应该与皇甫宇关系不一般,连门也没有敲,急冲到皇甫宇身前,拿出仪器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眉头也没拧越紧,眉宇间的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蚊子,收回手,转身看向夏依依,怒斥道:“你对少爷做了什么?!”

    夏依依无视他的愤怒与质问,目光看向皇甫宇投过来的视线,清冷的嗓音再次飘出:“现在信了吗?”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夏依依,皇甫宇丝毫不生气,反而对她的兴趣愈发浓厚,想留下她的心也愈发的坚定,忽然大笑道:“无妨,就算在床上躺一辈子,本少也绝不会放你离开。”

    看着忽然大笑起来的皇甫宇,变态,这男人绝对是变态!

    夏依依突然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是她算错了吗,跟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就在她想着要如何逃出去的时候,门再次被人推开,一黑衣西装男子急步上前,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皇甫宇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目光冷厉如冰川:“让他们进来!”

    墨玉的眸子深邃的锁住夏依依,一眼望不到底,凝视半响,声音寒着一抹温凉:“你在害怕吗?”

    夏依依抬头,对上他寒凉的眸子,低头,沉默不语,心底却升起一股不安……

    “看来你在他心里远比我想象中的重要,而且不是一个还是两个。”皇甫宇淡淡开口,面色不变:“即便鱼死网破,我也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将你带走。”

    慕亦寒,你这个白痴!都还受着伤了,这时候逞什么英雄,夏依依内心懊悔着自己当时不该这么冲动跑来这里,一想到慕亦寒可能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陷入危险之中就就恨死自己了。

    皇甫宇盯着夏依依,一眼似乎可以看穿她心底的不安和慌张,她那微带苍白的脸色让他的心蓦然一紧。

    如此,是否对于她来说太过残忍?但是他别无选择,怪只怪她爱上的人是慕亦寒!

    “不,我相信他可以带我离开,我们说过无论是生还是死,都会在一起!”夏依依摇头,声音是那样的坚定,因为相信,所以她无惧任何困难险阻,即便将命丢在这里,她也死而无憾!

    “你便如此信他么?”皇甫宇眼眸半眯,她眼底那坚定信任的目光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声音愈发阴沉:“那么我们便拭目以待,本少倒要看看他如何能将你从我手中带走?”

    “依依,说好一起来拜访皇甫大少,你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先走了。”门被推开,熟悉的声音响起,似乎从遥远的天边飘云踏月而来,却是令夏依依的手生生的顿住,一滴清泪滴落,从来没有这一刻,她是如此想听到这个声音。

    随着他声音飘落,夏依依只觉眼前一道绿色光影闪过,手被一个温暖的大掌抓住,熟悉的青草夹杂着薄荷的清香,淡淡环绕,夏依依恐慌的心,在他的出现在她身边的第一时间镇定了下来。

    ------题外话------

    啊~急赶忙赶的才更新了七千字,念念继续,紧接着后面没有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