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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阿花嫁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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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网友给我留言问我,吴阿花你恨不恨常六?

    恨,我当然恨他。如果不是我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他,我会轻易放过他?

    我现在虽然堕落,可是我有钱有身体,这个社会里,有的是愿意给我办事跑腿的男人。想收拾一个山沟里的小流氓,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是很遗憾,我四处打听,都没有得到常六的下落。

    我就当他早让人给砍死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心胸太狭窄了?是不是觉得我的报复心太强了?

    不就是把我给上了么,这就是我的老本行,了不起常六没给钱罢了,我至于这么恨他么?如果这样就恨不得弄死他,那上过我的男人海了去了,我恨得过来吗?我报复的完吗?

    别着急,我继续往下讲。

    常六的爹妈在下煤矿的时候砸死了,矿上给了常六一笔钱,他拿着钱跟别人合伙做生意,赔的一毛钱都不剩。他这人好吃懒做,三五不时地上矿上打个秋风,耍赖要几个钱花,矿上见他无赖,也就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十次里有八次都会拿钱打发他。

    所以,他都二十八了,还是个老光棍。

    这次他去吴家村,是去收账的。吴家村有家土豪用了柳树镇煤矿上的煤,打了个欠条,一直拖着不还。后来常六去矿上要钱时,矿长就把欠条给他,说是只要他把帐收回来,钱就分给他一半。

    常六乐颠颠的去了,威逼利诱,总算是把钱弄到了手,可是他没想到,就在他回家的路上,让我二弟废了他一只眼睛。

    昨天晚上常六说拿我换他一只眼不吃亏,我还以为他说的是心里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把洗脸水给常六端到了炕边上,让他洗脸。他一脚就把脸盆踢到了我身上。

    嘴里骂骂咧咧:“老子的眼睛疼死了……你个小biao子,就知道傻愣着,过来给我揉揉!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他妈倒八辈子霉遇到你们家人了!一个b能顶一个眼珠子?想得倒他妈的美!那个小崽子,我放不过他!”

    我怯怯地伸手要去抚摸他的那只瞎眼,他一巴掌把我从炕上打到了地上。

    “瞎摸□什么?没安好心眼!老子应该把你的眼珠子都挖出来!一个烂b换我一只眼,cao你ma的,老子要弄死你全家!你敢给我起来?跪下!”

    我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不敢说话。我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他还那么高兴,怎么就一晚上而已,他就变得这样凶神恶煞了呢?

    常六在炕上叫骂,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眼死死的盯着我。

    我心里一惊。昨天他在三叔家的时候,就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对我说:“把衣服都扒了。”

    我刚要站起来,他马上喝道:“谁让你起来的?跪着脱!”

    我只好跪着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

    他示意我跪走到他身边,我刚到了炕边上,他一脚就对着我的胸口踢过来。

    我哭着趴在了地上。

    常六还不解气,依旧让我跪到他身边,然后他再把我踹倒。

    我就这样爬起来,被踹翻,再爬起来,再被踹翻……

    不知道这样又过了多久,因为我已经变得麻木了。常六这才舒心地笑起来。

    “起来吧。小贱b,以后就得这么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他的眼睛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就吩咐我再给他打一盆水来洗脸。

    我哭着想把衣服捡起来穿上,他却不允许。

    “穿什么?本来就是骚b,穿上也是那个b样。以后不许穿衣服!”

    我双手颤抖地把水盆给他端回屋子里。在低头的一瞬间,我看见我的胸口青紫一片,不用摸就已经痛得我要死掉了。

    常六洗完脸,看见我光着身子站在炕边上,索性又把我拉到炕上,从背后骑了上来。

    这次很奇异的,纵然我也是湿漉漉的,纵然我也觉得那种麻痒的感觉依旧存在,我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凉,再也没有昨晚的那种接近快乐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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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在常六家住了下来。常六心情好的时候,会搂着我,叫着心肝儿肺的一通乱亲,每当这个时候,他叫我“小biao子”都是好声好气的。

    而更多的时候,常六是暴躁的。他经常让我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有时候会骑着我满屋子乱转,还有的时候会拿着竹棍抽我,把我的前胸和后背抽出一道道对称的红痕。

    我对常六的畏惧与日俱增。现在更是他说东,我不敢说西,他要我趴着,我不敢跪着。

    甚至有时候常六一扬巴掌,我就吓得浑身哆嗦。

    我在常六家的日子比在吴家村还凄惨。常六不允许我穿衣服,整个夏天我就是这么光着过来的。不穿衣服,我自然也无法出门。

    常六在家的时候,我就有饭吃,他不在家,我就得饿着。

    其实,我也有想过要逃跑。可是,常六早就警告过我,他说,只要我敢跨出家门一步,他就要打折我的双腿,剜下我的眼珠子。

    常六这人发狠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宁可这样让他打骂,也不愿意去挑战一下他的底线。

    好歹我现在全手全脚的,常六不打我的时候,我也过得挺舒坦的。

    看吧,我就是这么窝囊。

    其实,我心里还是挺盼望能和常六过一辈子的。毕竟他已经是我的老公了,我将来还会给他生儿子。虽然他经常打我,可是不管是我爹还是我三叔,哪个男人不打女人呢?

    所以我还忍受的了。所有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别人受的住,我自然也受的住。

    可是常六的脾气,却不会因为我的乖顺而变得温和。有一次,他让我给他洗脚,我洗到一半,他就把整盆洗脚水倒到了我的身上。

    因为我不小心用指甲划了一下他的脚趾。

    此时已是深秋,我穿着常六的旧衣服,冻得瑟瑟发抖。常六让我擦干了身上,把我压在炕边上弄了半天,然后就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我在炕上坐着哭了好半天。

    哭完仍旧要收拾一地的狼藉,不然常六回来又要打我了。

    虽然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也不一定会不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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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跟常六生活了一年之后,又是一个夏天。

    我到此时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的痛恨夏季。因为所有让我备受侮辱的事情,似乎都发生在夏天。

    到了夏天,常六又不允许我穿衣服了。他最近夸我长的越来越俊俏,胸口也鼓鼓的,摸起来特别带劲儿,所以白天晚上的死命折腾我。

    有时候,我也怀疑我是不是天生犯贱,生来就适合干这一行的。我才只有十五岁,可是不管常六怎么摆弄我,我最多休息半天就能恢复原样,那里不痛不红肿,照样还能让他弄个十次八次的。

    常六对这个稀罕得不得了,他总是说,他这辈子肯定会死在我的b里。

    这一年,常六教会了我很多,我也明白了很多事情。

    起码在炕上的时候,常六从来不会对我不满意。他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而且不管他什么时候想弄我,我总是湿漉漉的,让他不费力气就能顶进去。

    有的时候,常六就会说,我是天生当biao子的,让天下所有男人cao的。

    我在心里默默补充,错了,我是只给我的男人cao。

    常六家的邻居都是在矿上做工的工人。这是我听常六说的。

    他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小biao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别□给我勾搭野汉子!你那b给我捂严实了。我告诉你,这左近住着的都是二十浪荡岁的大小伙子,个个都他妈的没婆娘,狠得连母猪都要cao上一下解馋的。别管谁喊你,都不许搭理。不然,我就把你那b给砸烂了!”

    其实他不嘱咐我,我也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的。

    我牢牢记住四琴说的话,我只能脱了衣服给我的老公看。

    可是,我不惹祸,祸却偏偏来找我。

    这年夏天,我照旧光着身子屋里屋外的忙活。常六这几天不知道去干嘛了,他给我留下的米面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我有些发愁,如果常六再不回来,我是不是会被饿死呢?

    柳树镇的气温比吴家村要高上几度。别说常六嘱咐了,就是他不说,我也懒得穿上衣服。

    这里实在是太热了。

    空气热的密不透风,连门口的柳树枝都不带晃动一下的。我从上午到现在已经洗了三次澡了,可是那汗还是不住地从额头上往下流。

    傍晚时分,暑气总算是褪了几分,可是依旧闷热。我站在院子里,一瓢水一瓢水地往身上淋。

    水珠顺着我的脖子流经胸口,腰腹,大腿,然后汇集到地上。

    我知道我是美丽的。也许就是因为这份美丽,常六才没有把我的眼睛弄瞎。

    我的胸口挺翘饱满,细腰丰臀,两腿修长,虽然我很少出门,可是我也知道,我一定是美丽的。

    我从瓢里捧出水来,细细地洗着我那私密的地方。

    我这人的卫生习惯也就一般般,没牙膏的时候也能十天半个月不刷牙。可是这个部位,我是坚持每天都要清洗的。

    常六倒是不阻止我。因为他说,臭b就得勤洗洗,不然吃着有骚味儿。

    我低着头,慢慢地揉搓着,不知怎地,却突然开始想念起常六来。

    他已经十多天没有回家,也没有摸过我了。

    就在我抬头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覆在了我那里。

    我下意识地开口:“六哥,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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