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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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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最近一段时间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冯笑,你是不是变得和社会上那些登徒子一样了?你已经结婚,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但是却在外边与另外两个女人厮混。{免费小说 }冯笑,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每当我和赵梦蕾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是当她睡着之后,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去想这个问题。她睡着之后,我时常去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她就那样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而平和,胸微微地起伏,我一瞬不转眼地看着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柔情,随后就是自责。

    而每当我去面对庄晴与陈圆的时候也同样会内疚。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继续这样下去了。”终于,在一次欢爱之后我对她们俩说。   医道官途:妇产科2

    “冯笑,你真是的,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我不需要你对我负什么责任。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婆婆妈妈的,烦不烦啊?”庄晴顿时不满起来。

    我对庄晴也有些不满起来,因为她没听明白我指的其实是陈圆。

    对于陈圆,我直到现在对她都还有一种极深的愧疚。她是那么的单纯和美丽,但是却被我如此地玷污了。我发现她已经不再纯洁,因为每次在床上的时候她竟然比庄晴还疯狂。

    一朵绚丽的花被自己摧残,这样的事情才是最让我感到内疚的。

    “冯大哥,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你说是吗?”这时候我听到陈圆在说,声音很小。陈圆与庄晴不大一样,只要从床上下来后她就会回复到那种清纯的状态,而且小鸟依人般地让人怜爱。

    我唯有在心里叹息,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到了这种内疚的恶性循环之中而难以自拔了。

    “冯笑,你最近与宋梅有过联系没有?”有一天我夜班,庄晴正好也值护士班,她来到了医生值班室问我道。

    “他找过我。”我回答,“项目遇到了点麻烦。”随即我把那天宋梅告诉我的事情对她简单地讲了一遍。她默然,一会儿后对我说了一句:“冯笑,不管怎么说我曾经还是喜欢过他,而且他最后还是听从了你的话把他的房子转到了我的名下。不然的话哪来我们现在的这个家?所以,我非常希望你能够帮帮他。好吗?”

    我点头。对于她的请求我还能说什么呢?现在,她与陈圆,还有赵梦蕾一样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所以我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尽力地去帮助宋梅了。

    自从上次给林育打电话距离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但是她却一直没有与我联系过。现在庄晴与我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决定明天主动再给林育打一个电话。

    第二天交班后我没有即刻回家,而是首先打了那个电话。

    “你真会选时间的。我刚下飞机。”电话里面传来了林育的笑声。

    “对不起,你这么辛苦,不该打搅你的。”我向她道歉。

    “没事。我还正说给你打电话呢。现在你在病房吗?”她问道。

    “是啊。”我回答。

    “我最近觉得不大舒服。你可以把检查器具带到我家里来给我检查一下吗?”她问道,声音变得小了许多。

    我很为难。现在我倒不是担心是否符合医疗规范的事情了,“我只能带窥阴器和手套什么的,只能对你作最常规的检查。所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到医院来的好。”

    “我太累了。但是又很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只想麻烦你到我家里来一趟了。可以吗?先作常规检查吧,然后根据情况再说。”她说。

    我答应了。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答应。   医道官途:妇产科2

    “你看上去精神不错啊?”到了她家后我发现她气色不错,神采奕奕的状态。

    “这次出国收获不小,学到了很多东西。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她笑着说,随即拿出一个小盒子朝我递了过来。

    “什么东西?”我问道,同时打开去看,发现是一块手表,“啊,劳力士,这表很贵的,我可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

    “反正是别人送给我的。男人的样式,只好送给你了。别客气啊,我们什么关系啊?”她笑着说。

    “谢谢了。”我不好再拒绝,不过心里依然有些惶恐。我知道,这块表的价值应该是在十万以上。

    “最近我觉得不大舒服。白带增多了不说,而且像脓一样。下腹部和腰的下方还有坠痛的感觉,老是想小便,但是每次去厕所又解不出多少来。”她随即把话题转移到了她的病情上面。

    我沉吟着,“这有些像宫颈糜烂的症状,得先检查一下。对了,你家里有电筒吗?”

    “有。你要电筒做什么?”她问我道。

    “你家里没有合适的灯光设备,只好用电筒看里面的情况了。”我回答说。

    她的脸上顿时一红,嘀咕道:“冯笑,我里里外外可都被你看遍了啊。”

    “林姐,你别这样说啊。我可是医生,这是正常的检查方式。”她的话让我也有些尴尬起来,急忙地向她解释道。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等等,我去给你拿电筒。”她朝我嫣然一笑,然后去到了一个房间里面。

    我坐在客厅里面的沙发上有些不大自在。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给她处理问题了,但这样的方式依然让我不大习惯,依然感到很别扭。

    不一会儿她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电筒,“我最近才买的,经常一个人在家里,担心停电。”

    我开始四处看,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她的家毕竟没有检查床。“这样吧,你脱掉裤子后坐到沙发上,我去给你搬两张椅子来,你的脚立着分别放在两张椅子上面。”我顿时就有了办法。

    简单的截石位,我戴上了手套,然后轻轻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到了她的阴 道里面。“冯笑。。。。。。”她轻声在叫我。

    “怎么啦?”我问道。

    她却没有回答我,而是在开始呻吟。我顿时尴尬起来,只好不去理会她,尽快做完了双合诊。幸好我带来了棉签和玻片,随即给她的脓性分泌物取了个样本,放入到了一个小试管里面。随后给她放入了窥阴器。打开电筒的开关然后朝里面照射,仔细地去看。

    确实有糜烂。我简单地判断了一下,应该是属于二度糜烂性质的。随即在她子宫颈的地方刮了一张片。

    “好了。”取出了窥阴器后我对她说道,“是宫颈糜烂,我已经取了样。我拿回去检查后告诉你结果和治疗方案。”

    “冯笑,你刚才用手的时候我好舒服,你可不可以。。。。。。”她却躺在那里没有动,用一种蚀骨的声音在对我说。

    我顿时僵立在了那里。   医道官途:妇产科2

    “我一个单身女人。。。。。。冯笑,你别笑话我,我是女人啊。我知道让你和我那样对你有些过分,但是你用手总可以吧?”她继续在对我说道,声音很小。

    “林姐,你目前的病情不应该那样的。那样会加重你目前的症状。”我说,其实是一种推脱。这样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出来。

    “我现在很难受。你帮帮我。好吗?”她依然在说,同时伸出手来紧紧地将我的手抓住。

    “林姐。。。。。。”我看着她的下面,很为难。刚才,我才给她做完了检查,在我的思想里面依然把她当成自己的病人,而她现在的要求实在让我无法转变自己固有的观念。

    “你是医生。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舒服。是不是?冯笑,我的好弟弟,你帮帮我吧。求你了。”她的手将我拽得更紧了。

    我叹息了一声,“好吧。。。。。。”

    我的手法当然很专业,所触及到的全部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体像蛇一般地在沙发上面扭曲,嘴里不断地发出欣快的呻吟声。我在心里叹息着,慢慢地加快着手上的速度,终于,我的手上被她喷射出来的滑滑的液体沾满了。我停止了下来,她已经沉沉地睡去。

    我去到洗漱间,先洗干净了自己的手,然后开了热水将一张毛巾浸湿。她依然在沉睡,我用热毛巾慢慢清洗干净了她的身体,然后替她穿上了裤子。随后将她横抱去到了她卧室的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

    “林姐,我走了。你醒来后有空的话给我打个电话吧。”我发现她的睫毛在颤动,知道她并没有真正睡着,只是进入到了一种完全销魂的状态罢了。所以我这样对她说了一句。

    她没有说话。我转身离去。

    回到医院后我即刻把样本送到了检验科。检验科的人我也很熟悉,因为我们妇产科的检查毕竟很多。“这是我熟人的,麻烦你们单独检查一下。一是看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染,二是确定一下有没有癌变的情况。”

    “什么时候要结果?今天太忙了。”接受我样本的检验员问我道。

    “当然越快越好。”我笑着说。

    “好吧。不过你得请我吃饭。”她笑着对我说。我也笑,“没问题。”

    我们与医院很多辅助检查科室的人都很熟悉,这样的事情我们经常干——熟人的检查往往都不要钱的。当然,他们也经常会带人来找我们免费看病。说什么请吃饭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随后我回到了科室,“冯医生,刚才还有人找你呢。”护士长对我说道。

    “没人给我打手机啊?”我诧异地道。

    “可能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吧。”护士长说,随即怪怪地看着我笑,“还别说,那个女人蛮漂亮的。”

    “护士长,别开这样的玩笑啊。我们妇产科的病人中美女本来就不少。”我笑着说,心里却对她这样的玩笑很反感。

    “冯笑,你来一下。”正说着,忽然听到苏华在医生办公室门口处叫我。我急忙朝她跑了过去。

    “干嘛?”我问她道。现在,我对她很佩服了,因为她从胡雪静的病情上分析到了慢性淋病的可能。而我当时却忽略了这个问题。在医学上,诊断确实很重要,很多诊断误差不仅仅是简单的忽略的问题,而是经验的欠缺。当时,在面对胡雪静的问题上我的想法就很单一,完全没有想到会有那样的结果。现在我回过头去分析自己当时的判断就会发现:造成我判断错误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我主观上对胡雪静人品的肯定。然而医学是科学的,它来不得半点虚假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一切以检验的结果为准。而检验的范围却必须服从我们对病情最基本的判断与思路。这说到底就是经验和水平。

    “今天晚上帮我值一下夜班。别说不可以啊?”她对我说,不容我推辞的语气。

    本来我想告诉她昨天晚上我才值了夜班的事情,但是我没有说出口来。因为我忽然想到她应该知道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她对我提出这样的请求肯定是她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去做。

    所以,我即刻地点头了,“行。没问题。对了师姐,你认识我们省妇产科医院的人吗?”

    “认识啊。怎么?你有什么事情?”她笑着问我道。

    我苦笑,“赵梦蕾准备去那里作试管婴儿。麻烦你给我介绍一位好点的医生。我们科室早就应该开展这项业务了。要知道,我们作为全省知名的三甲医院,竟然连这样的项目都无法开展起来,真是汗颜。”

    “师弟,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一起向医院申报这个项目怎么样?”她即刻来了兴趣。

    我摇头,低声地对她道:“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主任那里。她没这个想法我们申请了也没用。你想啊,现在我们什么设备也没有,技术上我们也得从头开始去学习。这样的事情主任肯定不会同意的。”

    “你和庄晴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可以让她去找她舅舅啊?”苏华说道。

    “她舅舅?谁啊?”我问道,随即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因为我的这句问话本身就表明自己承认了与庄晴不是一般的关系了。

    但是,话已经说出了口就已经无法收回来了。而且我发现苏华并没有用特别的眼神来看我。

    “你不知道她舅舅是谁啊?就是我们医院的副院长章华泰啊。(  aoye。com纯文字)你竟然不知道?”她诧异地问我道。

    这下我就更放心了,因为她的问话就已经说明了她并没有怀疑我与庄晴的那种关系,于是我苦笑着说:“我曾经听说过她是我们医院某位领导的亲戚,但是我从来没有问过她。”

    “章院长分管业务,你通过庄晴的关系去找他的话说不一定会得到支持的。这个项目确实不错,而且收入可观。师弟,我觉得你应该努力争取一下。”她继续地道。

    听到她说出“努力”二字的时候我心里不由得一颤,因为我和赵梦蕾都是用这个词去谈及我们夫妻之间的那件事情的。不过我只是在心里震颤了一瞬,随即点头道:“行。我问问。”

    “夜班啊。说定了啊。”她笑着对我说,同时像男人一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我朝她笑。

    “师弟,你也真是的,找个老婆是二婚,而且还不能生孩子。哎!”她叹息。

    “两个人在一起觉得幸福就可以了。孩子的事情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况且现在科学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应该很容易解决这个问题的。”我说。

    “你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她问。

    我一怔,随即才点头,“当然。”

    “哈哈!师弟,你就这样自欺欺人吧。我还不知道你?得,不说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懒得管你。”她大笑着离开。

    我随后又去到了检验科,“怎么样?结果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没问题,很正常。”她把检查结果递给了我。

    我顿时放下心来:看来就是一个单纯的宫颈糜烂。

    一般来讲,宫颈糜烂与***的不正常有着密切的关系,比如不洁、与多位男性发生关系等。当然,月经的异常、多次刮宫等因素也可以造成这样的结果。不过,我觉得林育主要还是她非正常的性发泄方式引起的。比如今天她要求我对她做的那件事情。我得好好劝劝她。我在心里想道。

    估计她还在休息,所以我就没有即刻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检查的结果。我觉得还是等她自己打过来的好。

    于是回家。

    刚刚走到家门口处就接到了她的电话,我急忙跑到了过道的一个角落处接听。“我在维多利亚酒店等你。我们一起吃饭吧。”她说。

    我只能答应。

    还是先回了一趟家。昨天晚上值了夜班,身上粘糊糊的不大舒服。随即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一套笔挺的西装。

    在楼下的时候正好碰上赵梦蕾,“又要出去?”她问我道。

    我点头,“有点事情。对了,今天晚上我要代师姐值夜班。”

    “那你下午回来吗?”她问。

    “应该要回来吧。”我说,随即问她道:“怎么?有事情啊?”

    “我想你了不可以吗?你现在经常很晚才回家,我们好久没努力过了。”她轻笑着对我说。

    “我一定回来。”我急忙地道。

    “那我等你啊。”她“吃吃”地笑着离开了。

    维多利亚大酒店。

    我进入到酒楼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陈圆。她轻轻舒展着双臂在那里专注地弹琴。我去到了钢琴旁边看着她微笑。她感觉到了,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顿时朝我露出妩媚的笑。

    “我来吃饭。”我笑着对她说。她依然在朝着我笑。她的笑我读懂了,意思是说:我知道了,你去吧,别影响我弹琴。

    我再次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冯医生,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我也好提前给你安排一下。”胡雪静朝我走了过来,她笑吟吟地对我说。

    “不用了。就两个人。”我说,随即朝大厅里面扫视,发现林育已经在那里了。大厅靠窗的一个位置处,“胡经理,我和朋友谈点事情,不需要特别的照顾。”

    她点头。很明显,她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不希望别人的打搅,包括她。

    上次宋梅告诉了我斯为民可能的意图之后我就开始对这两口子警惕了起来。而今天林育说到这里来吃饭我却并没有反对,因为我很想验证一下宋梅的分析。如果真的如同宋梅分析的那样,那么在今天或者最迟明天斯为民就会打电话来的。我心里想道。

    “我们点几个经典的川菜吧。才从国外回来,嘴巴里面淡得厉害。”林育看见我第一眼的时候脸上微微红了一下,随即就变得自然起来。

    我说:“好。林姐,检查结果出来了,就是单纯性的宫颈糜烂。问题不大,不过需要及时治疗。”

    “那就好。等我有空了再说吧。”她说。

    “林姐,虽然你目前的情况问题不是很大,但是宫颈糜烂往往是很多宫颈癌的前奏。你想想,宫颈处的粘膜细胞不断糜烂、替换,时间一长就很容易导致癌变的。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我正色地对她说。

    “好吧,那我就听你的。谁让你是医生呢?咦?我给你的手表怎么不戴上?你不喜欢?”她笑着说道,随即看了看我的手腕处惊讶地问我。

    我笑了笑,“你的礼物太贵重了,我戴着不大合适。”

    “喜欢就行,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还有不少的人戴假货呢。你戴上吧,你是妇产科医生,需要一块好的手表。”她笑着对我说。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明天就戴上吧。”我点头道。

    她朝我嫣然一笑,“这就对了嘛,真是我的好弟弟。”

    我猛然地想起今天在她家里的那个旖旎的场景,顿时不自在起来,“林,林姐,我正要给你讲呢,你目前的情况可能与你这种生活方式有关。你是女人,女人的身体娇嫩如花,千万不要再糟践自己了。好吗?”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我是单身女人,不那样还能怎样?”她低声地说了一句,声音里面带着哀怨。

    “香港影星梅艳芳你知道吧?多优秀的人啊,结果年纪轻轻的就香消玉殒。林姐,我绝不是危言耸听,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爱惜自己。既然你的前夫那样对你,那你就不应该再去怀念自己的过去了,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糟践自己。林姐,你还年轻,再找一个合适的不就行了?”我劝慰她说。

    她摇头,“算了,我一句伤心透了。不想再找人了。冯笑,我们不说这件事情了好吗?对了,你前些日子打电话给我,你是想问那个项目的事情吧?”

    我点头。

    现在她主动提起了这件事情,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庄晴对我讲过要让我好好帮一下宋梅,我觉得这就是机会了。不过,我同时也觉得自己应该向她解释一下,“林姐,你是知道的,在这件事情上我自己本身是不在乎的,因为我并不是什么生意人。而且我挣的钱已经够我花的了。在金钱的问题上我看得并不那么重。不过我也是受朋友所托,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帮助她一下。”

    “他?谁啊?男的女的?”她笑着问我道。

    我有些不大好意思,“当然是女的。她对我很好。”

    “不会是她吧?”她问我道,用她的下颚朝陈圆弹琴的方向翘了一下。我急忙地道:“不是。”

    “冯笑,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多情种子呢。哎!林姐是老了,没那个福气啦。”她叹息道。

    “林姐,你是我的姐呢。我只能把你当成我的姐姐对待啊。”我心里顿时慌乱起来,急忙地道。

    她乜了我一眼,哀怨地道:“你的那位她还不是你妹妹?说到底还是我老了。”

    我更加的不自在了,“林姐。。。。。。”

    她朝我笑了笑,“你别紧张,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啊?相当于你和你老婆的关系的吧?我里里外外都被你看过了,也摸过了。虽然我们没有过实质性的东西,但是我早已经把你当成我的男人了。冯笑,你很不错,我很喜欢你。你这人心肠好,对女人很细心、很爱护,你是真正的对我好,我心里明白的。好啦,看你,脸都红了,呵呵!现在你完全不像一个妇产科医生的样子了。吃东西吧,我们边吃边说事情。哦,对了,宋梅最近是不是来找过你?”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是啊,林姐,他告诉我说你们朱厅长也介入了这个项目,是不是这样?”

    她的脸上波澜不惊,“你告诉我宋梅对你说过的所有的话,越详细越好。”

    我心里暗暗地诧异,诧异于她现在的这种冷静。她虽然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但是从她平静的神色上我感觉到了宋梅告诉我的应该是事实。

    于是我把那天与宋梅的谈话全部告诉了她,随后说道:“林姐,我想了,如果这件事情会影响到你的前途的话,那就放弃吧。我已经告诉宋梅了,他给我的卡我可以随时还给他。”

    她沉吟半晌后才叹息道:“冯笑,宋梅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啊。他说得对,现在我与朱厅长已经胶着在了这个项目上面了。不过我不愿意退让,这不是钱的问题,这里面涉及到我的面子,还有我的威信。不过宋梅说的也很对,他不可能去与斯为民合作,因为那样很可能会上对方的当。对了冯笑,你也不妨去与那个斯为民接触一下,不过你要坚持一点,那就是千万不要对他讲实话,此外,你还得保持你目前的状态,让他对你不加防范。说不一定还可以因此掌握到对方的一些证据呢。冯笑,你想想,假如我能够当上正厅长的话,事情不就可以变成板上钉钉的了?”

    我不禁在心里苦笑:你这不是把我当成了间谍了吗?不过我不好多说什么,唯有点头。

    “你告诉宋梅,让他不要来找我。有什么事情的话他可以告诉你然后由你来对我讲。现在是特殊时期,大家都很敏感。”她随即有对我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说。

    “冯笑,”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眼里是摄魂的笑,“你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有过那样的**感觉。是你给我的。”

    我又一次地不自在起来,“林姐。。。。。。”

    “我还想要一次,一会儿你和我回家吧。好吗?”她对我说,同时伸出手来将我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她的这个请求让我感到极其为难。“林姐,你这样真的很不好,你的身体已经这样了,还是应该先治疗才可以。”

    她看了我一眼,随即幽幽地问我道:“冯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我摇头,“一个人是不可能简单地用‘好’或者‘坏’去评价的。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欲望,而让自己的欲望得到发泄是每个人作为人的权利。林姐,我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其实在我的心中很怜惜你,我觉得你太可怜了,因为你虽然拥有权力但是却不能享受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最基本的性的满足。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你应该完全地忘掉你的过去,然后重新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爱人。”

    她久久地看着我,随即低声地道:“冯笑,你说得真好。不过,再找一个男人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了。我已经不再相信任何的男人了。”说到这里,她看着我笑了笑,“不过你是例外。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你不也早就背叛了你的妻子了吗?连你这么优秀的男人都这样了,我作为女人,你说我们还会相信哪一个男人?你说是不是这样?算啦,就这样过一辈子吧,这样还轻松自在一些。”

    我很惭愧,不过觉得她说的也对。“林姐,有些事情自己看淡一些就可以了,如果太较真的话受到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说到这里,我心里忽然想起了赵梦蕾来:或许她是知道我的事情的,她是那么的聪明,她不可能对我的事情毫无察觉,也许她只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想到这里,我的背上不禁汗津津的了。随即又想道:或许她真的并不知道,也可能她知道,只不过早就看淡了,或许她只是为了麻痹自己,将自己包裹在她自己设置的理想化的梦幻中。她是一个有过失败婚姻的人,所以她不想再经历从前的那种失败。不,不对。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就应该早点要孩子,即使是做试管婴儿也不会拒绝。她应该想到,如果我们有了孩子的话或许可以改变我目前的这种状态。

    我是妇产科医生,对女性的某些心理有着透彻的了解。但是现在,我却发现自己对赵梦蕾的心理竟然一无所知。不过,我在内心里面一直坚持着一个原则:绝不故意地去伤害她。

    她在微微点头,随即抬起头来看着我道:“冯笑,我们吃完饭就到医院去吧,你早点给我治疗。”

    “行。”我说,心里暗暗地道:想不到她现在竟然如此急迫。由此我不难推测她在工作上也是这样,要么犹豫不决,要么风风火火。或许这正是她能够这么快到达高位的原因呢。

    吃完饭后我带着她去到了医院。在离开酒楼的时候我去到了陈圆的身边,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下午我去你那里。

    她的琴声顿时乱了几下。我急忙地离开。

    刚才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林育的那句话让我的心里开始躁动起来,而我却忽然不想让自己的这种躁动从赵梦蕾那里发泄掉了。现在,我和赵梦蕾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像完成任务似的去操作完那一切。今天我不想操作,想好好的**一次。

    林育躺在治疗床上,截石位。我首先用高锰酸钾冲洗了她的阴 道,然后用二氧化碳激光治疗仪特制的治疗头去照射她宫颈部位的糜烂组织,其目的是使她宫颈处的糜烂组织碳化、结痴、脱落,然后再生长出新的鳞状上皮。宫颈处的鳞状上皮才是正常的组织。

    这种治疗其实很简单。妇科疾病最关键的是要早发现、早治疗。这样才会杜绝继续向恶性的方向发展。在我的临床实践中发现,很多生殖系统癌变的病人其实都是拖出来的。这也是很多女性病人令人扼腕叹息的可悲之处。

    “回去好好休息几天,一定要注意预防感染。”给林育做完了治疗后我吩咐她道。

    “嗯。晚上你可以来看我吗?”她低声地问我道。

    我摇头,“不行啊,今天晚上我要替我师姐代班。”

    “你真好。你们妇产科里面就你一个男人是吧?别被她们给宠坏了。”她笑着和我开玩笑。

    我苦笑,“还宠呢,经常帮别人代班。差点成奴隶了。”

    “那是你为人好。”她笑着对我说,“对了,那件事情你让宋梅不要着急,先放一放比较好。”

    我点头。

    林育刚离开庄晴就过来了,“她来看病?”她低声地问我道。我点头,“是啊,宫颈糜烂。我已经给她作了治疗。对了,那件事情我已经给她讲过了,宋梅的事情。不过现在可能有些麻烦,她建议暂时放一下。”

    “你自己去告诉宋梅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她说,随即离开。

    我看了看时间,即刻给宋梅打了一个电话,我约他马上到医院对面的茶楼来。

    很快地他就到了。

    “我已经和林姐谈了。她还表扬了你呢。不过,她的意见是暂时放一下。她已经表态了,会尽量争取的。”我决定尽快谈完这件事情,因为我已经与陈圆约好了下午在一起。

    “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把对方完全打压下去,不然的话会始终处于僵持的状态。俗话说夜长梦多,我很担心这样的情况发生。”他说。

    “打压?如何打压?”我问道。

    “如果你能够继续与斯为民接触下去的话,或许可以从中拿到他们的证据,这样一来就可以置朱厅长于死地了。到时候林厅长当上了第一把手,这个项目岂不是手到擒来?”他说。

    我暗自惊讶:没想到他与林育的想法竟然完全一样。

    “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情。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我说。我的话说得很含糊,因为我已经想过了:绝不去做对不起胡雪静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讲,她可是帮助过陈圆的人啊。

    “冯大哥,你等等。”他却叫住了我。

    “说吧。”我又坐回到了藤椅里面。

    “冯大哥,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让嫂子尽快怀上孩子的好。你年龄也不小了,俗话说早生孩子今后才好早享福。你说是吗?”他随即对我说道。

    我觉得很奇怪:他今天是怎么啦?我老婆生不生孩子关他什么事情?不过,我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种真挚,“谢谢你。我会劝她尽快去做试管婴儿的。”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问他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有了。谢谢你冯大哥。”他说,“你还有事情的话就先去忙吧。我也得马上去办点其它的事情。”

    于是我离开了。在去往庄晴所住的地方的路上我依然纳罕:这个宋梅,今天究竟是怎么啦?难道他知道了庄晴要给我生孩子的事情了?难道他现在后悔与庄晴分手了?不对啊,他是同性恋,不可能这么快就改变性取向的啊?

    一路上不住地胡思乱想,到了庄晴住处的门口处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

    敲门,即刻听到屋内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陈圆即刻伸出双臂来将我拥抱,“你真的来了?”

    我顿时激动起来,拦腰将她抱起,狠狠地去亲吻她的唇,同时用自己的背将大门关上。长长的一个吻之后我才对她说道:“我说了就会算数的。陈圆,你等我多久了?”

    “没多久。我刚刚回来,刚刚洗完了澡。”她说,随即低声地又道:“人家已经洗干净了再等你了。”

    “陈圆,想不到你现在竟然变成这样了。”我对她调笑道。

    “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才发现那样很好玩的。”她“吃吃”地笑着说。

    “哪样好玩?怎么好玩的?”我的手已经伸进到了她的胸里面,发现里面没有任何的阻碍,她的乳 房不大不小,正好盈盈一握。

    “你讨厌啦。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她娇羞地道。

    我顿时大笑,随即抱着他去到了庄晴安排给我的那个房间,“你的房间太小了。一会儿活动不开。”我在她耳畔轻声地说道。她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

    这是我第一次单独与陈圆在一起欢爱。前几次庄晴都在。那样虽然刺激,但每次我都有顾此失彼的慌乱与遗憾。今天,现在,我终于可以好好地、慢慢地爱她了。我发现,自己对她真的有了感情这样的东西。

    我的性格比较内向,而内向的人在平时看似木讷,不过一旦感情的缺口被打开之后就会出现奔腾难止的状况。我承认,自己的内心是澎湃的,与那些性格外向的人完全一样。

    下午的时候我已经给赵梦蕾打过了电话,我向她道歉说下午有急事回不去了。她说:“没事。明天中午吧。”

    挂断电话后我很想抽自己一记耳光:冯笑,这个世界上有你这样无耻的人吗?

    我和她都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变成了婴儿一般。我开始亲吻着她白皙得有些透明的肌肤,双手也在她的身体上面游走。她软软的声音让我更加热血沸腾,她早已经叉开双腿开始呻吟,她的身子也是软软的像一团棉花,我陷在这团棉花里,扑腾、翻滚、拳打脚踢,想把这团棉花撕成一堆棉絮;我的骨节铮铮作响,肌肉紧张得像拧起的钢筋;我开始没有了情趣,不再有欢爱前的浪漫的情怀,也不再有思想、知识和意志,猛然地进入,然后与她一下一下地融为一体。。。。。。轰然倒塌,浑身冷汗,下身湿漉漉的,身子底下躺着还在蠕动着的冰凉的她。

    我没有想到自己这次完成得竟然是如此的快速,心里有了一种微微的遗憾。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爱煞了她了。

    “哥,我好舒 服。”她喃喃地在说。

    我觉得有些惭愧,“陈圆,对不起,我来得太快了。我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你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

    她伸出手来捂住了我的嘴,她的手也是冰凉的,“哥,别这样说。是我自己愿意的。”

    发泄过后的我大脑开始清明起来,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一个现实,“陈圆,对不起,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但是现在的事实却变成了我已经伤害到你了。因为我无法给你一个家。”

    说出这句话来后我自己也感到羞耻,因为这样的话我不仅仅对她讲过。还有庄晴。

    “哥,是我自己愿意的。真的。我从小无依无靠,现在好了,不但有了一个好姐姐,还有了你这样一个好大哥。以前我一直在想,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要我了,所以我一直都很恨他们。上次的事情出了之后我很想去自杀的,因为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乐趣。后来我发现你对我竟然是那么的好,于是我对我自己说:只要你要我,我就会跟你一辈子。虽然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但我只是有了一点点的遗憾。再后来,当我发现庄晴姐和你的关系后心里顿时有了一种高兴。我知道了,你不属于你妻子一个人,庄晴姐可以得到你,或许我也可以。冯大哥,对于我这样的孤儿来讲,有你喜欢我、爱护我就够了。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幸福。真的。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她在说,声音柔柔的,但是她的每一个字都钻入到了我的灵魂里面去了。我感动万分,心里也更加愧疚。紧紧地去将她拥住,“陈圆。。。。。。”

    我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我知道,现在即使我说什么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唯有从今天开始好好爱她才可以报答她对我的这一片深情。

    我与陈圆一直缠绵到下午五点过。因为我担心庄晴下班回来看见所以只好很不情愿地离开。还有就是我得上夜班。

    因为心里愧疚,所以回家吃的晚饭。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呢。正说晚上给你送鸡汤来。回来了就多吃点吧。晚上值班很辛苦的。”赵梦蕾对我说,温柔得让我无地自容。

    吃完饭,怀着愧疚去到医院,在路上的时候听到手机在响,“冯医生,下午怎么没接电话?在手术吗?”是斯为民的声音。

    “没听见。”我含糊地回答,心里在想:难道宋梅的分析是真的?

    “本来说晚上请你吃饭呢。现在你吃过晚饭没有?”他问道。

    “我夜班。”我说,随即问道:“什么事情?”

    “晚上不会有手术吧?我来陪你值夜班好了。”他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妇产科呢。你一个大男人来像什么话?”

    他也大笑,“这倒是,我没想到这一点。呵呵!那好吧,我们改时间聚。”

    “斯总,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不一定非得吃饭的。我很感谢你夫人帮了我的忙,所以我们之间就没有必要这么客气了。”我问得很直接。

    “电话里面不好说。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他说。

    “到时候再说吧。就这样了啊。我马上进病房了。”我说,随即压断了电话。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晚上的时候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里面。孙露露。

    “斯总说你今天值夜班,他让我来陪你说说话。”她进来后笑着对我说。她的手上提着水果,嘴角的酒窝很漂亮,很迷人。

    “我经常上夜班,哪里需要人陪啊?斯总也真是的,何必麻烦你呢?”我心里顿时警惕了起来,嘴里却在客气地说道。

    “上次见面后一直没和你联系过。”她笑着说,“其实我今天来也是想麻烦你帮我检查一下。最近我总觉得不大舒服,白带有些多。”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倒是相信她确实是想来让我作检查,但是她。。。。。。我直接联系到了斯为民的意图,顿时觉得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采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于我,就好像我是一个流氓似的,把我看病作为了看美女的隐私部位。我心里顿时不悦起来,“孙露露,说吧,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讲。我是医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

    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冯,冯医生,我真的是想顺便来请你检查一下。”

    “顺便?那说明你今天来仍然是带着斯总的任务来的。是不是这样?”我问道,语气平和。对这样漂亮的女人我无法说出过于刻薄的话来。

    “他没有给我交办任务,真的。就是让我来陪陪你。”她说。

    我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心里顿时升起一个怪怪的念头来,“孙露露,斯总的意思是说让你来陪我是吧?也就是说,如果我随便要求你怎么陪我你都会同意?”

    本以为她在听了我的话之后会勃然大怒的,但是让我很奇怪的是,她没有。她看着我妩媚地笑,“冯大哥不会对我有过分的要求的。你是医生,而且现在是在你的科室里面。我对你们妇产科里面的男医生还是有所了解的,你们的品德都很好。”

    我一怔,随即大笑,“说得好!不过,我真的不需要你来陪我。你看,我还得去巡查病房呢。你自己忙去吧。”

    “不。我不会离开。你自己去忙你自己的吧。”她倔强地说。

    我顿时明白了,“这样吧,我马上给你们斯总打电话。”

    她淡淡地笑。

    我开始拨打电话,但是却发现他竟然已经处于关机的状态。这下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急忙又给胡雪静打电话。

    她的电话通了,“我想找一下你先生。”

    “他不在我这里啊。今天他好像在陪客户,怎么?你打不通他电话?估计是他的手机没电了。”她回答说。

    “他。。。。。。算了。”我颓然地挂断了电话。我觉得这件事情对她讲了不大好。

    孙露露在看着我笑。

    “我去查看病房了。你最好回去。不然别人会说闲话的。”我直接逐客了。

    “好吧。”她说。

    我心里顿时轻松了下来。“不过。。。。。。”她却又说道,“你还没给我检查呢。”

    “明天来吧。上班的时间来。”我说,觉得现在给她检查有些怪怪的。

    “现在你不是正在上班吗?”她笑着问我道。

    我唯有苦笑,“好吧。你等等,我去叫护士。”

    “为什么要叫护士?”她问,很诧异的样子。

    “这是规定。这样做的目的不但是为了保护病人,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我解释说。

    “我信任你。我也不会害你。”她笑着对我说。

    “那可不行。这是规定,我必须执行。”我说,心里更加警惕了:如果我不叫护士的话说不一定她会趁机抓住我的把柄然后威胁我什么的呢。想起宋梅那次对斯为民的分析,我心里顿时一紧。

    “冯大哥,你这人吧,呵呵!想不到你蛮规矩的。”她看着我笑。

    我苦笑,“孙露露,我明白了,你今天来完全是为了**我。我一个小医生,值得你这样吗?说吧,究竟为了什么?”

    她即刻止住了笑容,叹息道:“可怜我花容月貌,竟然还有男人对我不感兴趣。我忘了,你是妇产科医生啊。”

    我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你说对了。我是妇产科医生,天天在病房看女人,看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所以,和我没有感情的女人我是不会被**的。”

    “你看我们女人的那个部位是不是觉得就是一个器官而已?”她问我道,歪着头。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大方与胆大,点头道:“是的。”随即又对她说了一句:“孙露露,你们斯总是我的朋友,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我想,他最开始本来想让沈丹梅来的是不是?后来才选择了你?”

    我问她这个问题有我自己的理由,因为沈丹梅曾经被我发现患有尖锐湿疣,这个情况沈丹梅或许对斯为民讲过,他知道我这个当医生的人对那样的疾病更反感。当然,我不可能在孙露露面前说得那么细,因为这毕竟涉及到沈丹梅的隐私。

    可是,她却在摇头,“冯大哥,你错了。”

    “哦?我怎么错了?”我诧异地问。

    “今天斯总在办公室与我和沈姐开玩笑,他说你冯大哥对美女有着很大的免疫力,他拿出五万块钱和我们打赌,说我和沈姐都不能让你动心。沈姐当时就说她拿你没办法,她的道理很简单,她说她在门诊见过你,发现你正眼都没看过她一眼。我不服气,于是就来了。”她说,随即叹息道:“看来这五万块的外快是拿不到手了。”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打赌?既然是打赌的话,那你输了怎么惩罚?”

    她瘪嘴道:“还能怎么样?陪他睡觉呗。”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我?亏你还是妇产科医生呢,怎么这么封建?”她瞪着我说道。

    我哭笑不得,随即胆子也大了起来,“这么说来,你经常陪他睡觉?”

    “别胡说啊。要是那样的话他舍得拿出五万块钱来和我打赌吗?你们男人还不是都一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她却忽然笑了起来。

    我的脑海里面再次浮现起宋梅对斯为民的分析来,“这么说来,你们斯老板是一个很正派的男人了?”

    “这倒是。他这个人啊,虽然平常在生意场上逢场作戏,但是却很少在外面乱来的。”她回答。

    我顿时也笑了起来,“你这话不是太矛盾吗?他明明知道我不会受你的引诱,却偏偏让你来我这里。他这不是安心想和你那样吗?”

    说完后我就看着她,看她如何解释这个问题。心里在冷笑:这下露陷了吧?

    可是,她却随即讲她的唇递到了我耳边说道:“他很喜欢我,暗示了我好多次了,可是我就没有答应他。”

    我慌忙地退缩,“为了五万块钱你就同意了?”

    “五万啊。我一年的工资呢。何况我很想试试你究竟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不近女色。”她朝我媚笑着说。

    “打住啊。我可不是太监。”我哭笑不得,“我刚才不是对你讲过吗?我只和与自己有感情的女人那样。”

    “不管对方美与丑?只要有感情就行?”她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差点崩溃了。

    “那这样吧,今后我们俩多交往吧。我长得还不丑是吧?现在我们缺乏的就只有感情了是吧?”她看着我笑,笑得双肩不住地耸动。我发现,她美丽的面容与她说出的语言完全不匹配——她的面容像天使一般的美丽、纯净,但是说出的语言却如同女流氓似的让人难以适应。

    “得,斯总喜欢的人我可不敢染指。”我笑道。

    “你的胆子这么小?”她顿时笑了起来。

    “孙露露,你这么漂亮,难道还怕没人喜欢你啊?”我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我实在不大习惯。

    “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冯大哥,你给我讲讲你们科室里面有趣的事情好吗?”她随即对我说道,神态也变成了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那可不行。妇产科的事情涉及到病人的隐私,不能随便讲的。”我拒绝了她。

    “那你讲讲你遇到的其它方面的那些有趣的事情总可以吧?”她又道。

    我不好拂她的意,想了想于是说道:“大学实习神经内科的时候遇到一个病人,我给她检查视觉范围,就是在头部不动的情况下双眼可以看到两侧的最大范围。我伸出食指放在她前面的正中然后朝左缓缓运动,同时问:‘看得到吗?还看得到吗?’可是,当我将食指运动到了她一侧很远的地方后他还在说看得到。我很是诧异,于是就问她:‘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她回答说:‘我看见你的一只眼睛小,另一只眼睛大。’我顿时苦笑不得,我让她看我手指,结果她却来看我的眼睛。”

    她“咯咯”地笑,随后问我道:“那个病人是女的吧?”

    我点头。

    “难怪。谁叫你那么帅呢?”她“呵呵”地笑。

    这下我真的哭笑不得了。

    就这样,我们俩一直在我办公室里面闲聊着。我完全忘记了去巡查病房的事情。幸好病人也没有出现什么情况,所以一直都没有人来打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她在看时间,“冯大哥,现在斯总可能开手机了。你再打一个试试?”她对我说。

    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算了。你也回去吧。”

    “我来打。”她说,随即开始拨打电话,“斯总,我还在冯大哥这里呢。怎么样?我赢了吧?”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她却随即朝我笑道:“斯总让你接电话。”

    我莫名其妙地去将电话接了过来,即刻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斯为民爽朗的声音,“冯医生,你害死我了,让我输掉了五万块钱。”

    “什么?”我更加的莫名其妙。

    “你们是不是一直在聊天啊?”他问我道。我茫然地回答:“是啊。怎么啦?”

    “孙露露和我打赌,她说她今天晚上可以在你的病房里面陪你到十一点。我不相信,因为你在值班,不可能一直陪她的。结果我输了。”他说。

    我顿时有了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愤怒地去看着孙露露,“你太过分了吧?竟然拿我的宽容开这样的玩笑!”

    她却已然在笑,“冯大哥,你别生气啊。我为了打赢这个赌,不是还准备免费给你看我的身体吗?好啦,别生气了,我改天向你赔罪啊。”

    我顿时愣住了。她笑了笑,忽然地过来抱住我,快速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后就跑出了我的办公室,“拜拜!谢谢冯大哥!”

    我看着她的背影,目瞪口呆。

    第二天中午与斯为民碰了个面。在医院外边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里面。现在我不大喜欢去那位风姿绰约的女老板那里吃饭了,她太过热情,让我有些受不了。

    昨天晚上孙露露离开后我更加觉得宋梅的分析是正确的了。由此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愤怒的情绪——任何一个人像这样被人算计都是让人很不舒服的。

    所以,我与斯为民一见面我就开始直接问他:“斯老板,我倒是很不明白了,我不就一个小医生吗?值得你这样又是请客又是美女的来巴结我吗?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情?你别说是因为你老婆的事情才来感谢我的啊?我不会相信的。”

    “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他却在看着我奇怪地笑。

    我猛然地想起林育对我的交待来,随即摇头,“我哪知道啊。你把我搞得莫名其妙的,特别是昨天晚上,你让孙露露来和我开那样的玩笑太过分了。要不是想到你是胡经理的老公的话,我早就生气了。”

    “实话对你讲吧。我确实有事情想要麻烦你。”他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冯医生,你和省民政厅的林厅长关系不错是吧?”

    “她只是我的病人而已。你老婆不也是我的病人吗?”我说,淡淡地。

    “你就不要在骗我了。”他的脸上堆满了笑,“我已经了解过了,宋梅那个陵园的项目是通过你介绍给林厅长才签订了意向性协议的。是不是这样啊?”

    我摇头,“斯老板,你错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几次与林厅长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庄晴都参加了的。庄晴曾经是宋梅的女朋友。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他点头,“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个宋梅可是下了血本的啊。为了这个项目,他连自己的女朋友也舍得送给你。”

    我勃然大怒。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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