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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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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虽然现在是冬季,但夜『色』依然是那么『迷』人。《纯文字》路边的霓虹闪烁着,发出五光十『色』的炫人灯光,在夜空中映出环环灯晕,无端地增添了不尽的妩媚,街上的行人擦肩而过,彼此享受着现代的繁华。

    而进入到别墅小区里面后,才发现自己骤然间进入到了一个静谧的世界。这里与外面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到了一个世外桃源。虽然我在这地方住过不短的时间,但还从来不曾有过今天这样的感慨。

    这里真是一处富人的领地,即使是在这冬天冷清的夜『色』里面也处处散发出富贵的气息。葱绿的树木,宽阔的水域,以及隐藏在它们之间的那一栋栋夜『色』下的漂亮别墅,这一切都显示出了这里的奢华。

    我依然将车开到地下的停车库里面,林育别墅的下方。当我从车上下来后就发现,她已经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虽然她并没有告诉我说从什么地方进屋,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形成了默契。   医道官途:妇产科22

    上到客厅里面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不在,不过我即刻就听到里面的盥洗间里面有“唰唰”的流水声。她在洗澡。

    我坐在沙发上等候她出来。电视是开着的,前面的茶几上有刚刚泡好的热茶。

    我有些口渴,估计是今天喝了酒的缘故。倒了一杯喝下,顿时感觉有一种爽透了心的舒坦。

    电视上播放的是一个家庭剧,婆媳关系之类的。我不禁在心里想道:虽然林育贵为省委组织部的部长,但是她首先还是一个女人。

    我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后来电视上就开始播放广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的电视剧里面的内容太假了,反正我没有见到过那么不讲道理的婆婆。

    林育出来了,她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质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她看到我的时候就笑着对我说道:“冯笑,来,帮姐把头发吹干。”

    我问她道:“你的吹风放在什么地方?”

    她说:“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面,我就坐在沙发这里,后边有电源『插』头。”

    我去那地方找到了吹风,然后到了她的身旁,将吹风的『插』到电源上,然后开始给她吹头。我捋起她的头发,用吹风朝她发根处朝外边吹。我开的是低档,所以不用担心把她烫伤。

    这是一个细致活儿,必须一点点去吹干她头上的头发。吹风的噪声很大,完全遮住了电视的声音。

    差不多花费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她的头发吹干,我的鼻息里面是她头发上特有的芳香。

    我拔掉了吹风的电源,然后放到茶几上准备等它冷却后放回到电视柜里面去。林育笑着对我说道:“冯笑,你真不愧曾经是当过医生的,想不到你这么细心。冯笑,你给我**一下头部,今天喝了点酒,感觉有些头痛。你也顺便说说那件事情吧。”

    我说:“姐,你的酒量其实不小啊?是不是感冒了?不然怎么会头痛?你现在先吃点『药』吧,预防一下也是可以的。”

    她点头道:“可能吧。这样,你去酒柜下边给我找点『药』来,应该还有感冒『药』。”

    我直接地就去了。此时,我感到有些心酸:不知道她以前感冒了是怎么度过的,她是单身女人,平日里没人照顾她。其实她不应该住这么大的别墅的,这样会让她更加地感到孤独无助。不过我是知道,她住这里也是一种必须,因为她是省委组织部的部长,应该享受这样的房子。

    找到了『药』后我去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在开水里面掺了一点冷矿泉水后才连同『药』一起递给她。她一口就服下了。随即她对我说道:“我躺在你腿上吧。你就这样给我**头部。”

    我说:“姐,这沙发上不大方便,太窄了。我们去床上吧。”

    她笑着说道:“不去。到了那上面,我会有其它的想法的。”

    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来,“姐,有想法就来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22

    我和林育之间很少开这样的玩笑,只是在很久以前的有一段时间里面我在她面前显得有些粗鲁。其中的原因一方面是我对她有了一种厌烦,另外就是她在那段时间似乎也很喜欢我那种方式。

    不过后来我就很少这样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让我敬重,而且这种敬重完全是发生于我的内心。有时候我就会想:也许夫妻之间也是这样,都需要有这样一种磨合的过程。

    她笑着对我说道:“你今天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还是黄省长的事。我想,你对我讲这件事情一定有你的想法,我也必须认真对待,所以我必须重视。不过现在我有些头痛,需要轻松一下才可以把有些问题想得更全面。”

    我说:“嗯。姐,那你躺在我腿上吧。”

    于是她就躺在了沙发上,她的头枕在我的双腿上面。我开始给他**太阳『穴』。她呻『吟』了一声,“嗯,好舒服。冯笑,你讲吧。”

    我一边轻柔地给她**着,一边对她说道:“姐,在电话上我已经给你讲了事情的大概。我感觉黄省长好像对自己的今后丧失了信心,不然他不会那样做。”

    她沉默了片刻,随即却忽然地问我道:“你最近又见过乌冬梅?”

    我心里顿时就紧张了一下:糟糕,差点暴『露』了那件事情!我即刻地就回答道:“不是。是那天晚上在黄省长家里的时候,我在给乌冬梅辅导的过程中她忽然就对我说了那么一句。她还说,她不愿意和黄省长结婚,她说如果那样的话她母亲肯定会被气死。”

    她问我道:“这样啊。那么,你当时怎么回答她的?”

    我说:“当时在黄省长家里,我并不想和她谈这样的事情。我就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今天我得尽快帮你辅导完。”

    她叹息道:“哎!冯笑,你做得对。有些事情你必须要注意回避。”

    我说:“是啊。可是我却不能完全回避。姐,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这件事情上面我感觉到黄省长的内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认为黄省长好像已经慢慢地在失去以前的斗志了。也许他觉得自己累了,所以才想到了退缩。不过姐,我认为对于他那种地位的人来讲,如今一旦退缩之后就很可能会产生连锁反应,因为力量是需要平衡的,一旦他退缩了,对方很可能就会借此机会发起攻击,其结果将是非常可怕的。姐,也许有句话我不该说。说实话,我并不认为黄省长就真的什么问题也没有,在如今的官场,没有一点问题的官员可能一个都没有,而级别越高的官员,他们的问题往往就很严重,如果上边较真的话,那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她说:“嗯。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继续地道:“姐,我觉得吧,无论哪一级的官员,上边的领导看重的还是这个人的能力和作用。我想方书记也一样,他如今看重的是黄省长对汪省长的抗衡作用。如果一旦方书记认为黄省长起不到了那样的作用了的话,那么黄省长在他心里的位置也就没有了。姐,你说是不是这样?”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叹息着说道:“冯笑,你的进步真的很大啊。你能够从这样的高度去思考问题,这说明你真的是越来越成熟了。不过我在想,或许黄省长这样做有他另外的想法,因为我觉得他不会犯那样明显的错误,他应该想得到你刚才所讲的那种情况和后果。”

    我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我觉得这也很难说,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不犯错误。也可能是他太喜欢乌冬梅了,还可能他真的丧失了信心。对于他来讲,也许觉得自己现在年龄大了,而且也到达了那样的级别,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努力什么的了。一个人只要在意志上松懈了下去之后,考虑问题就不一定会那么全面了。这就如同我们去爬山,当到了半山腰累极了情况下,一旦觉得自己根本到不了山顶,然后一屁股坐下去了的话,就再也起不来了。还有就是,姐,我知道你刚才猜测的是什么,你认为黄省长他可能是故意在向汪省长示弱,是吧?”

    她说道:“也许是啊。难道你觉得没有这样的可能?”

    我摇头道:“虽然示弱也是一种计策,而且黄省长一直以来也多次使用,但是我认为这次肯定不是。如果他是为了示弱的话就绝不会那样去做的。虽然他是单身,但毕竟他和乌冬梅的年龄差距太大,这样的事情可是很多人都难以理解和难以接受的,包括上面的领导。所以,像这样的示弱只能伤及到他的自身,只能让他更快从现在的位子上退下来。这其实也就相当于是一种自残行为。”

    林易叹息着说道:“听你这样一讲,我倒是觉得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冯笑,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说道:“姐,我一直在想,假如黄省长倒下了的话,即使是他没有倒下,而是退到了第二线,那么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会因此而被连带。这应该是必然的事情,毕竟汪省长的权力在那里,而你目前的地位似乎还不足以与他抗衡,这样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出现连锁反应也就成了必然。姐,我认为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劝说住黄省长,让他不要丧失信心。你是他的学生,在他面前什么话都可以讲,而我却不行。所以这件事情的关键还在你这里。”

    她微微地摇头道:“可是,他也不一定会听我的。除非是我能够有充分的理由去说服他。假如他真的完全地丧失了信心的话,我也很难劝说回来他啊。冯笑,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很固执的。”

    我说:“优秀的人往往都比较固执,这是必然的。不过他应该也很顾及自己的面子,是吧?我想,只要断绝了他想要和乌冬梅结婚的念头,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22

    她却依然地摇头道:“乌冬梅那么年轻漂亮,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冯笑,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你说,女人再年轻漂亮,男人总有厌烦的时候吧?对了冯笑,乌冬梅以前是你的女人,黄省长虽然没有问过你,但是我估计他也很怀疑此事。”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不会吧?我以前吩咐过乌冬梅,让她千万不要在黄省长面前承认她和我的那种关系。我想,她应该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她说:“也许吧。那么冯笑,你告诉我,这个乌冬梅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黄老师家里以前的那位保姆也很漂亮,他就不像对乌冬梅那样『迷』恋。冯笑,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什么。是吧?”

    我顿时为难起来,“姐。。。。。。”

    她说道:“这里就我和你两个人,有什么不能讲的?现在我想知道黄老师为什么会那么『迷』恋她,然后才可以找到办法去做黄老师的工作啊。你说是吧?”

    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姐,这和黄省长丧失信心的事情没有多大关系吧?而且。。。。。。”

    她即刻地就问道:“而且什么?冯笑,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干嘛吞吞吐吐的?在姐面前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讲的?姐管过你的那些事情吗?真是的!”

    我明显地感觉到她已经在生气了,急忙地就道:“姐,我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你讲这样的事情,而且也正因为我知道黄省长为什么那么『迷』恋乌冬梅的原因,所以才觉得这件事情更加难办。”

    她即刻地就道:“哦?听你这样说,我倒是更加感兴趣了。你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些在发烫,“姐,乌冬梅的下面很紧,而且可以自发『性』地收缩,就好像她那里面有一只吸盘一样。”

    她猛然地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诧异地来看着我,“真的?还有这样的女人?冯笑,你和我开玩笑的吧?”

    我急忙地道:“姐,我真的没有骗你,她真的是那样,估计是天生的。”

    她说道:“据说杨玉环受唐明皇独宠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会缩阴功,以前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种传说,现在看来好像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了。冯笑,你说,这世上难道真的有那样的功夫吗?”

    我回答道:“古时候的皇帝可是有无数美貌妃子的,杨玉环能够受独宠,这肯定有很多的原因,一方面是她的美貌符合当时的审美标准。据说杨玉环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却接近一百四十斤,而且她驻颜有术,能歌善舞,与唐明皇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此外,据说她还冰雪聪明,据说有一天唐明皇闲来无事,就召来了亲王与其对弈围棋,这个场景布置的精细而雅致,一边令宫廷乐师贺怀智在一边弹奏琵琶,曲子悠扬悦耳,轻音缈缈,一边让杨贵妃立于局前观战,美人卓然伫立,绰约养眼。这个唐明皇于音乐戏曲可谓行家里手,可是下棋却不敢恭维,很有可能是个臭棋篓子,下完几十手后,一看棋面堪忧,皇帝的脸『色』就黑下来了,左思右想摆脱不了想赢怕输的局面,这时善解人意的杨贵妃出手了,当然观棋者不语,这是基本的条件,杨贵妃的做法恰到好处,又保留了明皇颜面,而是把怀中所抱西域康居国所进贡宠物小狗轻轻的放在棋盘上,小狗一阵划拉,棋局顿时『乱』七八糟,一团零『乱』,唐明皇哈哈大笑,满心欢喜而又意味深长充满爱意的凝视着爱妃。还有一次,杨贵妃因忤逆明皇旨意而被遣送回了娘家,唐明皇茶饭不思,心中郁闷,经宰相抚慰,就让随身太监给杨贵妃送去御膳菜肴,杨贵妃一见顿时泪流满面,哭哭啼啼的对太监说,我顶撞了圣颜,罪该万死,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帝亲赐,无以报答,唯有父母受之于的发肤是我自己的。于是剪下一绺头发托太监带给唐明皇,皇帝一见睹物思人,千般怨气都化成了万种柔情,马上就让高力士接回了杨贵妃,两人重归于好,由此可见,杨贵妃冰雪聪明,是非常善于把握男人的心理的。还有就是,古时候后宫女子为取悦皇帝,吸引皇帝的注意力,可谓是用尽绝招。古代女人,虽然在三纲五常的束缚下循规蹈矩的生活。但是在闺房秘术上却是毫不含糊,其中也包括了取悦夫君的缩阴秘方。她们坚持两种缩阴方法:缩阴功和中『药』缩阴。缩阴功就是一种缩阴气功,与现代的缩阴运动异曲同工。但是古代女子喜静,练习气功的自然不多。所以她们更愿意通过『药』材和『药』膳来达到缩阴的目的,即中『药』缩阴。其中大部分都是植物成分:当归油、蛇床子、茉莉精油、贞节树油、薰衣草精油等。其中,蛇床子能够温肾壮阳,燥湿,祛风,杀虫、对于宫冷、寒湿带下、湿痹腰痛、『妇』人阴痒、**炎症等具有明显的功效。。。。。。”

    林育顿时就笑了起来,“打住啊,怎么又说到你以前的专业上面去了?”

    我笑道:“没办法,习惯『性』的思维在起作用。至于杨贵妃究竟是练过缩阴功还是吃『药』的问题就已经无法考证了,但是乌冬梅的那种功能却真的是天生的,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说她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林育看着我,叹息着说道:“冯笑,当时你应该非常的舍不得她,是吧?”

    我顿时不语。

    她依然在看着我,依然在叹息,“冯笑,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为了我才不得不舍弃了她。姐真的很感动。”

    我急忙地道:“姐,不是那样的。我们是一条线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你以前对我说过的话。所以,我也不完全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自己。”

    她来轻轻抱了我一下,“冯笑,你能够这样讲,姐很高兴,这说明你不是那种虚伪的人。其实姐一直以来最看重的就是你这一点。”

    我说:“姐,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在你面前说假话呢?姐,现在你知道黄省长为什么那么『迷』恋乌冬梅的原因了,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她摇头,“不知道。。。。。。这样的话,看来就更难说服他了。连唐明皇都为了杨玉环差点丢掉了皇位,何况是黄老师他呢?你们男人啊,最容易为了女人犯错误了,从古到今都是如此,不管是皇帝还是官员都这样。”

    我很是尴尬,“姐,我们总得想个办法吧?不然今后真的会很危险的。”

    她说:“冯笑,我是女人,怎么知道你们男人的想法呢?这件事情得你给我出个主意才是。”

    我苦笑着说道:“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大对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来找你的啊?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忽然来看着我,“冯笑,你不是最终还是放弃了她吗?”

    我说:“那是因为我本身就不可能和她结婚,而且又是你要求我那样做的,所以我才不得不忍痛割爱。”我的话刚刚说到这里,顿时就发现自己失口了,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林育笑道:“忍痛割爱。。。。。。哈哈!你这倒是实话。对了冯笑,既然这个乌冬梅那么好,你干嘛不准备和她结婚啊?假如你准备和她结婚的话也就肯定不会答应我了。是吧?”

    我说:“因为我是在歌城里面认识她的。当时我就想,这样的女人再不一样,但是绝对不能当自己老婆的啊。所以,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她即刻来瞪着我,“冯笑,想不到你竟然会去那样的场合鬼混!你还是医生呢,难道不怕得病?”

    我想不到自己在无意中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还引起了她的误会。我更想不到的是,我们正在讨论那么重大而严肃问题的时候林育她竟然还会注意到那个方面的问题。

    女人就是不一样,她们思考问题往往容易被个人的情感所左右。

    我急忙地道:“姐,不是那样的。我从来没有从那样的地方带走过女人。。。。。。”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好像还真的有过那么一次,但是此刻我知道自己决不能承认这一点,因为任何女人都不能容忍男人有这样的『毛』病。我继续地说了下去,“那时候杨曙光刚刚和我认识,他最喜欢去歌城唱歌,而且当时宁相如还和我们一起去的。宁相如说她很好奇,很想知道我们男人在那里面是怎么玩的,结果杨曙光就叫了几个小姐来。就是在那天我认识了乌冬梅,后来我得知她竟然是医大的学生,因为家庭困难所以才在那样的地方兼职,不过她说她从来不出台。因为当时我还是医大的教师,所以就很同情她的境况,而且我还去调查过,发现她说的确有此事。并且这件事情还是宁相如撮合的,她觉得我这么年轻,一个人过着很孤独寂寞,所以就出钱让乌冬梅来给我当保姆。姐,我说的可是真的,绝对没有骗你。”

    她说:“哦,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冯笑,你不愿意娶她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她曾经在歌城里面陪过客,所以心里就想,说不定她还陪过你的某些个朋友,因此就根本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的事情,因为那样的话很可能会被知道了乌冬梅真实情况的人笑话。是这样吧?”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分析是正确的。我点头,“是这样的,姐。”

    她即刻地说道:“那就好办了。既然你那么顾及乌冬梅的过去,我想,如果黄老师知道了乌冬梅以前是干什么的话,他也肯定会放弃那种想法的。”

    我顿时大骇,“姐,这样不好吧?且不说这样会害了乌冬梅,如果黄省长知道了乌冬梅那样的过去,他肯定会对你我都感到非常不满的,他肯定就会这样想:既然你们知道她的过去,干嘛还把她介绍给我?姐,千万不能那样去做啊,万万不可!”

    她怪怪地看着我,“冯笑,看来你对这个乌冬梅还是很有感情的嘛,不然你怎么这么顾及她的未来?”

    我顿时一怔,“姐,我没有。。。。。。”

    她再次打断了我的话,“你别说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后面的话也很有道理。确实是,我们不能把乌冬梅的过去告诉黄老师,那是惹祸上身。那样的话或许可以说服黄老师,但是他却也会因此而恨我们的。可是,这件事情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呢?”

    我也深感为难,“姐,干脆这样吧,由你或者我去对乌冬梅讲,让她万万不要同意黄省长的那种想法。我想,只要乌冬梅的态度坚决,黄省长就绝对不会强迫她的。”

    她点头道:“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冯笑,算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我去找黄老师谈谈再说吧。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并没有完全丧失信心,刚才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最近他时常在朝北京跑,而且并不是去开会什么的。我想,他应该是还在为自己转正或者保持现状在努力。”

    我心想:难说,说不定他是去找庄晴。不过我没有把这样的想法说出来,而且我即刻地就有些否定自己的这种分析了,因为我觉得黄省长还不至于为了个女人那样去做。据乌冬梅那天对我讲,黄省长最近的身体似乎大不如以前了,每次他和乌冬梅做那种事情的时间变得很短了。

    此刻,我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姐,你看这样行不行?现在你先去稳住黄省长,让他千万不要再去想退下去的事情。等乌冬梅考上了研究生后,我们想办法把她转到另外一个学校去就读。反正距离上江市远一些就是,比如上海或者广东的医科大学。这件事情应该不难,到时候我出面去和别的学校沟通一下,反正我和那些学校的『妇』产科专家很容易联系上,到时候花点钱就是了。即使黄省长到时候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干的,但是只要有你在中间替我解释,他不一定就真的会生气,因为他应该明白我们是为了他好。况且像乌冬梅那样的身体,黄省长的体力肯定会越来越跟不上的。姐,你看这样行吗?”

    她摇头,“冯笑,你想想,假如你是他的话,会原谅你的那种做法吗?也许他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和乌冬梅的那种关系,但是你那样做的话他必定会怀疑的。这样对你是非常不利的。这样吧,还是让我去和他谈了再说。我想,可能是他一时糊涂了,只要我点醒了他的话,他肯定就会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的。”

    我深以为然,不过随即我就想到了另外一点,“姐,你想过没有?乌冬梅那么年轻,而且还天生有着那样的功能,黄省长的身体可能会因此而变得糟糕起来。作为男人来讲,在心里是非常在乎自己在那方面的能力的,一旦黄省长的身体真的垮了,那么他就会更加丧失信心的。”

    她看着我,“冯笑,你究竟想说明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必须要让乌冬梅离开他是吧?”

    我忽然觉得她已经在怀疑我了,我急忙地道:“姐,我只是把问题提出来,因为我是从男人的正常心态上在分析问题。”

    她依然在看着我,“冯笑,不管到时候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今后你都不能再与这个乌冬梅有那样的关系。这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我心里在想:你以前不也是他的女人吗?他肯定知道现在我和你之间的关系。那他对我怎么没有什么看法?

    不过我即刻就明白了:黄省长可能是真的喜欢林育的,而且也许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产生了厌倦感。此外,黄省长对林育可能还有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内疚,因为他不止一次地对林育的身体造成过伤害。所以,让林育有着自己的幸福,这也是黄省长不得不去考虑的问题。

    嗯,应该是这样。此时,我心里已经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一点了。不过我随即也就更加相信了一点:林育一再对我讲,等她去和黄省长谈了再说,这就说明她对自己去劝说黄省长是抱有极大的信心的。

    是的,她应该有信心,因为她心里十分清楚黄省长对她的感情。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也就一下子有了信心。我说道:“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的。”

    她说:“好了,我想休息了。你也回去吧,姐这两天不大方便。你在姐这里,姐心里痒痒的,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的话身体可受不了。”

    我差点就笑了起来。我问她道:“姐,你的头还痛吗?”

    她笑道:“不痛了,注意力被你转移了。。。。。。明天我就去找黄老师谈谈这件事情。我也很想知道他现在的真实想法。”

    我即刻地站了起来,“嗯。姐,我先回去了。最近几天我都在省城里面,明天晚上是荣书记和我一起请省委办公厅的领导吃饭。”

    她笑道:“行,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呵呵!你们的这位荣书记,还真会处关系。看来她很快就可以到省里面担任重要职务了。”

    我看着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那种酸酸的味道。

    林育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她即刻地笑着对我说道:“冯笑,你是不是觉得姐在嫉妒她?呵呵!还别说,我倒是真的有些嫉妒她。不,我干嘛要嫉妒她啊?她现在干的这些事情都是我以前干过的,我和她年龄一样大,她的发展可比我差了一大截。”

    我笑道:“是的。姐,你没有必要嫉妒她,应该是她嫉妒你才是。”

    她朝我盈盈一笑,“冯笑,你真会说话。”

    我即刻地离开了她的别墅,然后开车离开。在车上的时候我心里就想:刚才林育明明是在极度荣书记,连她自己也差点承认了,只不过是她的自信才让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由此可见男人和女人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男人在和自己一样优秀的人面前会惺惺相惜,而女人却更多的是嫉妒。

    现在早已经过了午夜,我开车行驶在这座城市的马路上,虽然现在不会出现堵车的情况,但是马路上的车还是有不少。如今的城市人已经习惯于夜生活,所以再晚的时候依然有一部分人在为各种事情忙碌。

    几个酒店依然灯火辉煌。在经过一家大酒店的时候,我看到一对男女在那里拥抱。男的高大,女的漂亮,很让人羡慕;但这拥抱又稍显牵强,让人猜想其中的故事。它算是这个城市最高档的酒店了吧?此刻它仍然那么高大,楼顶不断变幻的激光束,像在探照这个城市里是否有在空中飞的幽灵。

    继续朝前面行驶,我看到在街道一侧,一个流浪汉正安然入睡。他就那样侧身躺在街边的水泥路上,把头缩进自己的衣服里。如果路人不仔细看,还以为这个人没有头。他的确把头缩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也许这样他就能躲闭外面的世界。在这个大街上,他唯一能拥有的自己的空间,就是这能蒙住头的衣服。有了这一点点空间,车来车往,人来人往,争吵,拥抱,偷盗,斗殴,都已与他无关。而我的路过也与他无关。

    路过他,车开出去没多远就看到了另一个流浪汉。他在硬硬的瓷砖上面铺上厚厚的褥子,自己躺在上面,显得无比安祥。白天这里顾客盈门,台阶上不知留下多少人的脚印,晚上这里只属于他。这就像是他与这个城市达成的协议,白天的喧嚣与他无关,他只在乎这夜晚的静谧与安祥。

    我开车走过城市大街的午夜,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属于我的城市,然而我的内心里面却忽然觉得自己只是它的过客,它也不属于白天那些拥挤忙碌的人和事,真正拥有这夜晚中城市的是这两个流浪汉。他们与这城市大街的夜晚如此亲密,就像它的白天与我们的亲密一样。在这个城市里,夜晚与白昼是分裂的,它属于两种不同的人,有着完全不同的表情,不同的故事。

    也许是因为今天我与林育的交谈很放开,而且也基本上解决了我内心里面的真正目的:林育答应去劝说黄省长,让他不要因为丧失信心而马上退居二线;让黄省长暂时放弃与乌冬梅结婚的想法,这样至少就可以给乌冬梅一种希望。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的心情已经变得极其放松,当一个人的内心里面不再有烦恼之后,身体就会马上发出需要休息的信号。

    这一夜,我睡得香极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一趟省里面的几家银行,因为我们上江市明年的建设还需要他们大力的支持。我们已经请他们吃过了饭,也给出了红包。现在我需要做的是再次去落实一些具体的问题。

    常百灵现在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她倒是没有刻意为难我,所以我也就厚着脸皮去和她见了面。不过我还是担心她会让我难堪,所以我特地叫上了吴市长和我一块去的她办公室。吴市长分管这一块,我叫上他一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的态度倒是很明确,表示一定支持我们的工作。

    这一上午就这样很快地过去了,不过我们做的都是有着实际意义的工作。

    下午我去了一趟省发改委,主要是向他们汇报下一步我们自己的工厂准备要生产车型的问题。这件事情依然要通过他们向国家发改委去申报生产许可。

    林育是在下午五点过点的时候给我打来的电话,她对我说:“我找黄老师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