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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未由于惯性，双手搭在了男人肩上，被动承受着男人来势凶猛的亲昵，一脸蒙蔽。
“慕，慕栩墨......"
本来还只是困惑，等到想清楚自己脸上花了n久化的妆几乎都被男人啃掉了，女人气急败坏，猛地就推了一把男人，“你把我妆弄花了！”
这一句，是真的发怒。
慕栩墨还没有完全从情－谷欠里缓过神来，所以一分心，被女人用力一推也往后退了几个台阶。
抬眸看着女人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双瞳怒睜看着他，心里的柔软又塌了一些。
低沉轻笑，男人今晚穿了一件浅蓝衬衫，不知道是因为默契还是巧合，衬衫的材质跟舒未的礼裙是相同的材质，光亮有质感。
左手缓缓抬起，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拭过自己的嘴角，果然沾上了女人身上的气息和唇膏，邪笑浮上嘴边，“baby，你咬我了？”
“......”
如果刚才有机会，舒未是真不介意直接咬下去的。
女人怒极，此刻简直无法忍受男人的嬉皮笑脸，直接捏紧了手中精致的晚宴包，连话也不说了，直接蹬着高跟鞋，径直绕过男人，上了门外已经等候多时的车。
慕栩墨没有拦住女人，只是微微转身，随着女人生气的背影一路目送而去，最后，看着女人自顾叫了司机开车把他撇在身后的样子，男人站在原地无奈失笑。
许凝圣是在接近八点半的时候才见到慕栩墨的，简单招待了其他一些客人后，男人绕过人群走到了一脸平淡的慕小少爷身边。
“怎么没跟舒未一起过来？”
说着，还用余光瞥了眼不远处正在许老爷子那一桌陪着今晚的寿星聊天的女人，眉眼间都是疑惑。
“该不会又吵架了？”
唐珏来今晚这个宴会的消息很隐秘，所以舒未挺难提前知道的......如果慕栩墨没透露的话。
慕栩墨顺手从路过的服务生托盘上拎了杯香槟，轻抿一口，“情调。”
"......"
许凝圣决定闭嘴。
罕见地沉默着，直到一个身影出现在人群里，一直专心喝着酒的男人才再度开口，“一直坚持的东西被一个女人彻底打破了......什么感觉？”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许大少突然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冷冽清晰地道，“难以言喻。”
确实是无法形容出这种感觉。
你期待重生，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恐惧。
女人哪，比毒药更剧烈。
“许少，可以上台了。”
慕栩墨挑了挑眉，看向前来打断了他们对话的秘书，没说话。
“知道了。”
拍了拍男人的肩，许凝圣把酒杯递给了秘书，侧身对着男人道，“你们家的那位感觉今晚情绪有点妙，祝你好运。”
说完，便转身离开，没一会便消失在了偌大昏暗的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