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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这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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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嘀咕着,这小祖宗不会又想冒出什么荒谬的话来吧!小祖宗,你饶了娘亲我吧!你现在好歹是清白公子,这样自毁形象可不好啊!更何况,轩皇女殿下在场,你就不能收敛点吗?有话就不能私下跟娘亲说吗?

    “呵呵!本殿理解。”

    凤沐轩爽朗地笑道,一双邪魅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幽光。

    那天宴会上,她亲耳听见他直呼尘儿的小名“洛安”,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只是学曲?鬼才信!他对自己这个未婚妻还“殿下殿下”地叫着,对其他不相干的女子就热络到直呼名字,可见,这其中的猫腻可真不小啊!

    尘儿,难道你已经开始出手了,想要跟自己争夺这枚棋子,拉拢到叶珍这根朝中的顶梁柱?只是,哪会那么容易?

    “娘亲,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叶逸辰用力地挣脱开了叶珍的手,有些气愤,俏脸微红。

    他本来想说,麟皇女殿下平时都是坐在自己身边,手把手地教自己弹琴的,让凤沐轩认知到他的轻浮,更加嫌弃自己,可是娘亲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他?气死他了!他现在只想快点断了跟凤沐轩的关系,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

    其实,平日里,他跟洛安都是面对面而坐的,手把手的,好像,只有,第一天,而已。

    “辰儿,你出去学曲学了那么长时间,一定很累吧,快回自己的屋休息去吧。”

    叶珍可不想再让他继续呆在这里,指不定又会惹出什么大祸,不等叶逸辰回答,她看向一旁的祈乐吩咐道:“祈乐,快扶公子回去休息吧。”

    说罢,她还向祈乐使了个眼色,祈乐点点头领会:“是,夫人。”

    “娘亲,我……”

    叶逸辰着急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祈乐打断。

    “公子,我们先回宅院吧。”

    祈乐在一旁搀扶着他,实际暗里就是在拖着他离开,担忧地看着叶逸辰,对他微微摇了摇头,眼里满是不赞成。

    心里有些许的苦涩,刚才,看到公子和麟皇女殿下,用膳时你来我往地给对方布菜,以及两人亲密地手牵着手在花园里散步,他就知道,公子和麟皇女殿下应是互相定了情。

    回来的一路上,自己忍不住八卦地追问他,刚才他和麟皇女殿下在房内到底做了些什么,然而,公子只笑不语。但他注意到,公子的耳后根全变红了,心里便猜想着,麟皇女殿下定是跟公子做了什么亲密的事情吧。

    现如今,公子在轩皇女殿下面前自毁清白的名声,定是想取消他跟轩皇女殿下的婚约吧。可是,他这样做,毁了自己的名节,让轩皇女殿下弃了他,以后他就算嫁给了麟皇女殿下,也会给麟皇女殿下带去不好的影响。在外人看来,麟皇女殿下相当于要了轩皇女殿下抛弃的男子,被人说难听点,会被说成,麟皇女殿下就是捡破鞋的。

    所以,他十分不赞成公子的这个方式。

    “好吧,娘亲,我先回房了,待会,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

    叶逸辰见自己的娘亲和祈乐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满含担忧与不认同,心里有丝无奈,但也最终妥协道。说罢,便任由祈乐搀着往自己的宅院走去。

    也罢,既然两人都看不得他自毁名声,这桩婚事,只好让娘亲帮他想办法取消了。

    只是,他全程忽视了凤沐轩的存在,凤沐轩好歹也是皇女殿下,况且,目前还是他未来的妻主,但他离开的时候,既没跟凤沐轩见礼,也没跟她打声招呼,更没给她一个正眼。

    不过,凤沐轩也不在意,看着走远的蓝色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右相大人,本殿明日就会派人送上提亲用的聘礼,这份聘礼的清单请你先收着,明日好一一对照。”

    凤沐轩站起身来,从自己的袖内掏出一张叠好的礼单,递向叶珍,笑着说道。

    说真的,她一直未把这桩婚事放在心上,时至今日,她才想到要和叶珍商讨些成亲时的相关事宜,以及关于送聘礼的事情。

    “这,殿下,其实您,不用这么早送的。”

    叶珍接过那纸礼单,竟感觉十分沉重,微汗,怎么办?殿下不送聘礼还好,送了,反倒让她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今日看辰儿对凤沐轩的态度,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辰儿不会真的已经,想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吧?所以,他竟然,当着凤沐轩的面承认自己日日去隔壁的麟王府,他难道想故意让凤沐轩误会吗?唉!不想了,还是待会去他的宅院跟他好好谈谈吧。

    若他真的不想嫁给凤沐轩,她会去找陛下商量取消这桩婚事的,那些凤沐轩送来的聘礼,大不了她再找人退回去不就行了。

    “为何?本殿送得已经算晚了,甚至,本殿迫不及待地想迎娶逸辰公子了呢!”

    凤沐轩惊讶道,后又故作出期待的模样,表示自己十分想娶叶逸辰为皇夫。

    真是可笑!一般人家都是先送聘礼提亲再定下婚事,而自己是定下婚事后半个月才想到送聘礼提亲,叶珍竟然还嫌自己送得早。

    恐怕,叶珍这只老狐狸的心里也应该是有别有一番计较的!不过,自己可不会让这些人轻易得逞,即使娘亲偏爱尘儿,自己也有法子让她左右为难。

    “那,微臣谢谢殿下的心意。”

    叶珍将礼单小心翼翼地收回了自己的怀里,对凤沐轩客气道。

    “右相大人说的哪里话,你将最宝贝的儿子送给了本殿,本殿送上这些是应该的。况且,本殿早晚也会认你做母亲,哪有母亲跟女儿这般客套的?”

    凤沐轩摆摆手,不以为然道,说罢,她就看了眼外面,觉得该离开了,复又看向叶珍,遗憾道:“右相大人,本殿还有事,就不多作逗留了。”

    “殿下请慢走。”

    叶珍向凤沐轩躬身道,暗自松了口气,总算送走这尊大佛了。

    “嗯。”

    凤沐轩见叶珍恭顺的模样,皱了皱眉,有礼地点了点头,便径自往外走去。

    心里冷笑连连,果然是只老狐狸,她到底是不小心没听进她的话,还是故意没听进她的话?她自己心里明白。

    那晚宴会上,怎么没见她对尘儿这般客套?“贤侄贤侄”地喊得好不自然,对她却如此疏离客套。尘儿还真有本事啊!让人都能胳膊肘往外拐了。

    待凤沐轩离开府邸,叶珍才急匆匆地奔向了叶逸辰的宅院,一路上暗自琢磨着尘儿究竟有什么要事要跟她商量。

    “娘亲,你来了,这边坐吧。”

    叶逸辰正坐在桌边做着刺绣,嘴角洋溢着一抹幸福的笑意,发自内心,更给他绝色的容颜添了几分光彩。看到娘亲过来,他欣喜地抬起头来,看了看自己的身边的椅子,招呼道,语气都透露出他的心情很不错。

    “辰儿,你之前不是说不要做刺绣了,怎么又做起来了?”

    叶珍坐到他身边,见他手里拿着刺绣,神情专注,绣得有板有眼的,顿时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之前明明说要在自己的嫁衣上绣一对鸳鸯,坚持了两天,他就将自己辛苦做的刺绣全剪了,说自己不是做这个的料,决定彻底放弃,怎么,这会子又开始做起刺绣了?难道他还想为自己的嫁衣绣东西,对凤沐轩仍有感情?可是,他刚才又为何对凤沐轩说出那些难听的话,难道他只是为了刺激凤沐轩?

    “娘亲,我想绣几朵桃花,做成荷包,送人。”

    叶逸辰将刺绣轻轻地放到了桌上,转眸看向叶珍,笑着说道。最后两字,他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轻轻地吐了出来,想到洛安,他的俏脸就染上了娇羞的芙蓉色。

    他做这个荷包,自然是想送给洛安。听大爹爹说,男子若想栓住一个女子的心,需自己做一样可以随身携带的物拾,送给那女子。那女子将男子送的东西贴身放置,自然能时时想起男子,念着男子的好。

    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就希望能栓牢洛安的心,所以,这次,即使手指再被扎伤,他也一定要亲自动手做一个荷包送给洛安。为了让荷包好看点,并且因着洛安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他决定在荷包上绣上粉色的桃花。

    “送给谁?”

    叶珍眼眸一亮,急忙问道,是轩皇女殿下,还是麟皇女殿下?

    “娘亲,我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

    叶逸辰咬了咬唇,有点心虚,他看了看四周,见祈乐还站在屋内,他连忙对他吩咐道:“祈乐,你先出去吧,顺便把门关上。”

    “是,公子。”

    祈乐闷闷道,本以为可以听见公子的心事了,没想到公子竟然还防着他,好失望。不过,既然公子不愿告诉他,他也不敢多问,只好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将门带上了。

    “娘亲,我这个荷包,是送给麟皇女殿下的。”

    叶逸辰看了眼桌上的还未绣几针的刺绣,又看向娘亲,认真地说道,说到她,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扬,几分羞涩。

    “辰儿,你,你喜欢麟皇女殿下?”

    即使心里已经做了这个猜想,叶珍还是有些惊讶,辰儿他,竟然真的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她本以为没这么快呢!

    “嗯。”

    叶逸辰微微垂首,娇羞地,轻轻地应了一声。

    “辰儿,你,你什么时候确认自己的心意的?”

    叶珍咽了口口水,总觉得这事情悬得慌,害怕辰儿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情感,这种事情关系到辰儿的终身大事,可马虎不得,所以她一定要谨慎啊!

    “娘亲,我今天上午才明白过来的,我已经跟麟皇女殿下,定情了。”

    叶逸辰如实答道,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怕娘亲指责自己不守夫道。

    毕竟自己身上还有一桩婚事,然,他却对其他女子动了情,这行为,的确不对,甚至不容于世。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他若一早知道自己会对其他的女子动心,他又怎会轻易许下这桩婚事?现在想想,真觉得自己近段时日,尽做些荒唐事。

    “什么?你跟麟皇女殿下定了情?她难道也对你有意?”

    叶珍惊讶地瞪大了眸子,音量也高了不少。这速度为免也太快了吧!她怎么也没想到,麟皇女殿下竟然也会喜欢辰儿。

    怪不得辰儿今日这么晚回来,原来竟是不舍得回来了。她这个做娘亲的,心里也甚是欣慰,辰儿终于长大了,懂得男女之情了,虽然他的行为有失男德,但她可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辰儿能够幸福,她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他。

    “娘亲,我现在十分确定自己的心意,我喜欢的人,就是麟皇女殿下,她,也对我有意,既然相互喜欢,我们为何不能相互定情?”

    叶逸辰以为娘亲不赞同,便认真地看着她,十分执拗地辩驳道。

    “辰儿,娘亲有说不可吗?娘亲只是太惊讶了,你难道忘了,娘亲曾经跟你说过,只希望你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幸福?”

    叶珍怜爱地拍了拍叶逸辰的手,无奈地叹息道。儿子真的已经长大了,自己终有一天得放手,将他交付给一个女子,只是,一想到那一天,她就无限惆怅与伤感。

    “娘亲,难道,你从那时起,你就看出来了?”

    叶逸辰一听叶珍的话语,瞬间明白了娘亲那天为何对他说那些话语,原来,是话中有话,就是希望他能认清自己的心。

    看来,娘亲一早就看出他心中之人并非凤沐轩,而是另有其人,不然,她说那些话做什么。

    “娘亲也是过来人了,看到你的模样,怎会看不出来?”

    “那娘亲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害我折腾了这么些时日。”

    叶逸辰无比怨念道。原来,自己这么迟钝。

    “辰儿,这种事要靠自己体会的,况且,你这么有主见,娘亲的话,你会全听进去吗?”

    “那倒也是。”

    叶逸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他想到了正事,抱歉地看向娘亲,犹豫地说道:“…娘亲,关于我那个婚事,可怎么办,才好?”

    “娘亲明日会跟陛下说情的,让她将这桩婚事取消了。”

    叶珍笑了笑,爽快道。幸好她跟陛下商讨了这些事,才有了这转折的余地。

    “陛下,她会同意吗?毕竟这关乎皇室的面子。”

    叶逸辰有些不信,看娘亲的态度,好像取消这桩婚事很容易似的。

    可是,哪里容易?这桩婚事是陛下亲赐的,若再让陛下取消,岂不是让她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而且这样做,也有损凤天的国威。

    “辰儿,其实陛下,她也希望你能跟麟皇女殿下喜结连理。”

    叶珍为了让叶逸辰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对他低声道。

    “啊?为何?”

    叶逸辰十分惊讶,心里暗自揣测,他跟陛下素未谋面,陛下为何会希望他嫁给洛安?凤沐轩和洛安同是她的皇女,她这样做不是表明她偏爱洛安?可是,这又与他何干?

    “辰儿,跟你说件事,其实,你和麟皇女殿下早已定下姻缘了。娘亲一直未告诉你,也是怕影响你。可如今,你既然真的跟麟皇女殿下定了情,娘亲告诉你也无妨。”

    叶珍顿了顿,继续一本正经地说道:“十几年前,宁贵君,也就是麟皇女殿下的亲爹爹在宫中的时候,陛下对他极宠,后来,宁贵君怀了孕。陛下大喜,还将我召进了宫内,与我对酒庆贺,酒后,她与我说,若宁贵君生下皇女,就让我嫁个儿子过去,若生下皇子,就让皇子长大后嫁给我的女儿,我当时,以为只是陛下的醉后戏言,便都应承了。只是,没想到,陛下说的都是真话,前段时日,陛下跟我说了此事,她觉得甚是惋惜,所以,辰儿,你可明白这其中缘由了?”

    她不能跟辰儿说,陛下已经选麟皇女殿下为皇位继承人,所以希望她将他嫁给麟皇女殿下,让她能够全心全意地辅佐麟皇女殿下。

    辰儿听了这些,定会失望难过,所以她只跟他说了娃娃亲的事情。他只要接触这些单纯的、美好的东西就行了,那些阴暗、负面的事情,都让她这个做娘亲的承担吧。

    唉!只希望,麟皇女殿下能不负她所望,日后能好好对待辰儿,让他过得幸福。

    “原来,我跟她之间,早已经绑了红线了。”

    叶逸辰听到这件事,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释然的笑意,心里暗自欣喜不已,他跟洛安,这辈子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原来,这就是缘分,世间缘分果真奇妙啊!不知洛安可知道这件事?若她不知道,明日真想告诉她,看她是什么反应。

    叶珍在一旁看到自己的儿子幸福的模样,十分欣慰,自己这次的选择,应该是对的吧!

    而另一边,凤沐轩从叶珍的府邸出来以后,驻足在门前,看着门口的牌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殿下,玄月觉得,今日叶珍和逸辰公子见到您的反应,实在蹊跷。”

    一直跟在凤沐轩身后的玄月,恭敬地跟面前之人反映了自己的疑惑。

    “本殿知道。”

    凤沐轩垂了眸,眼里闪过一抹幽光,语气异常平静。

    她转眸看向前方,沿着几百米长的围墙看向麟王府气势宏伟的府门口,暗自忖度了一下,便抬步往那个方向走去,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殿下,您还要去麟王府吗?”

    玄月不解地问道,神色有些担忧。她其实想问,殿下不会又想去找麟皇女殿下吧?

    自那夜,她才知晓,麟皇女殿下原来真的就是笑尘公子,这让她很是惊讶,一个女子,怎能如此多变,如此会演戏?心里也很是气愤,那个女人,竟然敢女扮男装,欺骗殿下的感情,真是该死!真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若不是因为她,殿下如今怎会这般痛苦?

    “本殿到现在都没有亲自登门拜访皇姐的府邸,现在正好路经此地,不进去,委实说不过去。”

    凤沐轩从腰间抽出一柄扇子,潇洒地展开,放置胸前,得意地扇了几扇,干净的扇面上,只写了一句“天纵我风流,我不风流谁风流”,笔风十分豪迈粗犷。

    麟王府内,洛安正站在桌边,手里拿着把剪子,修剪摆弄着花瓶里的花枝,神情专注,嘴里哼着曲子,心情看上去十分不错。

    她前世里跟温柔贤惠的老妈学过插花,刚在花园里看到花都开得不错,待叶逸辰一离开,她便心血来潮地让人采些花枝过来,插起了花来。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终于追求到了小刺猬,还跟他定了情,那她现在也算是在恋爱中了,心情当然舒畅得没话说,便想随便想找些事情消遣消遣,于是才做起了插花这一艺术行为。

    娄瑞儿在一旁看着洛安,竟觉得主子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十分美,像一幅画似的,眼里溢出几分痴迷。

    ------题外话------

    才写一个男主的感情戏,就有点吃力,呜呜呜o(>﹏